挟!多了一码子麻烦事。”
妙言啊了声:“您明知士族人都在找您麻烦,躲还来不及,去宴会做做什么?为什么宴会过后,又同意给人医病了?”
华侬睨她一眼,“还不是你跟谢墨害的。我仔细想过了,栖霞山能防一时,防不了一世。你的六位师兄还年轻,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拖家携口,他们能逃到哪去?我准备在宴会上宣布,正式破除门规,以后士庶不分,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我想医便医。现下放不出消息,多救一个,只能多一分误会。”
妙言诧异欣喜,又一个想法冒出,她保证道:“那简单,有徒儿在,会保护师父安然无恙的抵达建康,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布这个消息,让他们想封口都没辙。”有些人心不足蛇吞象,得知华侬愿为大家医病,定也不满足,想将华侬据为己有,由医者变成一种吸引人流的势力。
华侬恹恹点头:“你快去问问聂夙,什么时候放你师兄们出来。”
妙言听话回去。聂夙焦急问:“怎么去那么久,人都快不行了。”
妙言瞥了眼地上呻吟的女人,笑眯眯道:“我一出手,她立刻会没事的。聂叔叔,师父的条件是,他看在我的面上,准备去上巳节宫宴上支持谢墨,他要你站在谢墨一边。”
聂夙面露为难,“我是商人,少不了去人多的地方接收单子,打个照面,这干涉朝堂的事,我从来没想过。”
“那现在想想呀,举口之劳而已。师父还说了,要是您肯答应这个条件,他非但让我出手救治你的小妾,宫宴过后,无论谢墨争不争得到赢海盐场,只要您开口帮了,他就愿自毁门规,以后凡是您府上的人有个疑难杂症,他都可以治。”妙言道。
这诱惑太大了!谁在世没有个病痛缠身呢,谁都怕死怕痛。聂夙眼睛骤亮,“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