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3)

她赌错了。这个女人年轻时,还没看到拓跋家一步步被逼走向深渊,她满心装着慕容熙的花言巧语,如此的天真。

慕容熙舌抵腮帮笑了笑,眉目间神采飞扬:“她没有机会跑到岳父大人面前乱说,我会把她看牢的。谢谢你了。”

携佳人回到了主帐。慕容熙找大夫来替胳膊包扎着,一面留意小东西气鼓鼓的神情,打禅一样坐在那一语不发,好像还是别人得罪了她?

包扎到一半,慕容熙喝走了慢吞吞的大夫,单手三两下卷完纱布,动口咬系了一个结,然后把袖子捋下,笑意盎然的挨坐到妙言身边,“小妙言,你在生我的气?我只想看看你被她带回去,不得重用,乞求重新回到我身边。我没料到世子妃爱我入骨,连一句闲话都听不得,对你灭口啊。”

妙言往旁挪了些距离,一脸漠然:“少在这装蒜,定是你蛊惑了她杀我,她自己却不自知。你再上演这出戏码。你要是不心虚,在鹿台为何叫走她单独说话。”

慕容熙哂笑:“你还小,不了解女人的心思。我只跟她说,一个死去的舅舅跟我这个活的丈夫相比,哪个重要?自然,少不了一些哄她的情话,再叫她日后尽管防着我云云。你判断,我这些话可有叫她杀你的暗示?”

尖锐如刀的小脸茫然了,透出几分可爱。

慕容熙心痒难耐,单臂撑了过去,将女人欺于身下,“小妙言,我暂时不追究你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今后做了我的女人安分一点,要是让我父王听到你的胡言乱语,我想保也保不住你。”

甫毕,低头?j亲吻她柔嫩的脸蛋,一壁扯开衣袍玉带。

“放开我,”妙言左右摆头,用手格挡,抓挠他的脸,“我杀不了你我就自杀。臭男人,流氓!”

“少主,出大事了――”

慕容熙一口都还没亲到芳泽,脸被抓得火辣辣,本就郁闷,碰上不知死活来打扰的,怒吼:“天塌下来也别烦我,滚!”

来人是郭望,慕容熙的心腹,正是妙言口中,扮女装害死拓跋田的人。换作别人,恐怕还要犹豫一番才进来。

事态紧急,郭望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禀报:“少主,谢墨带兵马围住了岐山,正欲攻破山寨。谢墨在寨门外叫阵,叫我们把抓走他们的人放掉,再树帜投降,不然就铲平这里。”

慕容熙皱眉思忖:“谢墨有病?拓跋家私养了一座马场,关他何事。”

郭望话还没说完:“少主,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谢墨攻势很足,岐山里藏着的人惧怕了,在地下调集了不少于五万人的兵马,戍守寨门。在这之前,谢墨在城下喊话,说乔家商贩跟胡人通敌是死罪一条,叫北方士族识时务,只交出乔家人,场地可暂归我们。属下怀疑,那些我们一直不知道的藏着的人,是否因为事情败露,所以不再顾及,从地下基地调集兵马抗衡。”

一番蕴藏巨大信息的话表述得无厘头,慕容熙却能快速的串联成一条线,有几分明了了。他眼底寒光闪烁,起身,大步流星开外。

郭望紧随。

慕容熙在帐门口停住,扬手拦下:“你不必跟去,留下来看住阮妙言。她花招多得很,要是逃跑了,我唯你是问。”

谢墨来攻的生死关头,少主竟然叫他看守一个丫头?杀鸡用牛刀!郭望不服,说请两个小兵代替自己,却被慕容熙搬出少主身份,强制勒令他留下。郭望闷闷点头,应是。

慕容熙快步行到了小帐,冷声问罪:“世子妃怪我暗害你舅舅,你又何曾真心待我,背地里居然跟乔家勾结,私设军事基地,表面养马,实则养兵。若不是谢墨来闹一场,我还被蒙在鼓里,以为真是来跟你们看马的。”

拓跋飞燕磨动贝齿,被男人的倒打一耙气笑:“我舅舅死了,这是事实。而拓跋家伙同乔家养兵,又妨碍到你什么了?我爹说,你连我家的养马场都要防备,派人悄悄探查岐山数次。为了让你安心,我们干脆带你来看看。慕容熙,要不是你不信任我们,我爹何必出此下策!是你屡次骚扰拓跋家,让我家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