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存方,不用送了,你好好在这里练兵,兵器也要加快速度,本王已经等不了了!”
存方抱拳:“属下遵命。”
肖中琥大吃一惊,练兵?挖铁?炼制兵器?天哪,他竟然发现了如此骇人的秘密。
心思一转,这怎么不算把柄呢?
山脚下。
存安握起剑,“主子,有人!”
“王爷妹夫,是我啊!”肖中琥气喘吁吁地上前,为了能拦住裴元祁,他没少跑啊。
裴元祁皱起眉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肖中琥拍着肚子走进,看向山上,意有所指地说:“草民是来助王爷完成大计的,您是不是等不及要造反了?草民有很多兄弟可以帮忙啊,不过,最近手头有点紧,帮您之前,您得给点银子。”
呵呵。
裴元祁听明白了。
“哦,你是来讹钱的?”
肖中琥嘿嘿笑着:“王爷,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这只是工钱嘛。”
裴元祁冷笑一声,他勾勾手,“要钱是吗?但本王出门没带多少银子,这玉佩行吗?也能卖不少银子。”
“这不太好吧?”嘴上这么说,但肖中琥还是迈着步子走过去了。
他伸手要接玉佩,可后腰一疼。
长剑贯穿身体,在肖中琥回头开口说话时,却只能吐出大量鲜血,“我…我…”
哐!
身体倒在地上。
裴元祁重新系上玉佩,冷冷道:“天快亮了,把尸体清理了,扔得越远越好,总之别怀疑到本王身上就行。”
存安招来人手,将肖中琥抬走,地上的鲜血也被埋起来了。
隔了两三天。肖家人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肖兰花扯着翠环的耳朵骂道:“你男人这么多天没有回家,你不去找找吗?”
翠环很委屈。
自打被许配到这里,比在谢府还要辛苦,这老妖婆,也总是骂她年纪大,配不上他儿子。
可她也是个黄花大姑娘啊。
“他好几天不回来,不是也正常吗?”
肖兰花:“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男人不回家,你还说正常,我去报官!”
隔天,官府里就传来了消息。
说是找到了肖中琥的尸体,是喝醉了酒,跟人起了冲突,被仇杀了。
肖兰花领回了尸体,她哭着说:“中琥啊,到底是谁杀的你啊?你平时是爱喝酒闹事,可从来没有犯过大错啊,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我儿子和女儿都没了!”
翠环没什么感觉。
但也跟着掉了两滴眼泪。
肖兰花心情不好,揪着翠环又打又骂:“你个老蚌,生不出一个子!让我们老肖家断子绝孙了!”
翠环咬牙,推开肖兰花,便跑了。
她穿着孝衣,没人敢靠近,怕厄运被传染,“看什么看?是要去家里吃席吗?”
跟着肖中琥,也学了很多流氓话。
逛着逛着,肚子就饿了,可她又不敢回家,便转了好几圈,最终看到菜馆里的人,她溜了进去。
祁柔过得舒心,身上长了些肉,她眨眨眼:“清杳,你看着我干什么呀?我脸上有东西吗?”
谢清杳笑道:“我只是觉得柔柔好可爱啊,我想捏捏。”
她不只说说,还动手了。
祁柔脸红:“你想捏便捏…”
在生气和拒绝之间,她选择了同意。
谢清杳觉得生活真是闲有所趣,跟心上人约会,跟好友约会,活着真好啊,她托腮。
“我下手不会太重的。”
突然,有个女人坐在了祁柔旁边。
正是翠环,她呲着牙:“谢小姐,您看奴婢的脸好捏吗?”
祁柔:“…清杳才不会捏你。”
翠环双手合十,恳求道:“谢小姐,拜托了,奴婢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您看在奴婢当时挡了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