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4)

,感受着茎身在每一次脉动喷射时被她痉挛的喉咙紧紧吸吮的极致快感,持续了数息之久。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尽数释放,他才缓缓地、带着无限的眷恋,将那依旧半硬、沾满了她口涎和自身白浊的阳物,从她红肿不堪的小嘴里抽离出来。

「咳!咳咳咳!」束缚一松,妙音立刻蜷缩起身体,剧烈地呛咳起来,泪水汹涌而下。她捂着喉咙,小脸惨白,嘴角挂着狼狈的银丝和点点白浊的残渍,眼神空洞而茫然,彷彿经历了一场无法理解的酷刑。喉咙深处火辣辣地疼,那股浓郁的腥味彷彿烙印在了她的灵魂里。

谢云深喘息着,迅速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裤,遮住那暂时偃旗息鼓的欲望。他看着跪在蒲团上,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小花般瑟瑟发抖、狼狈不堪的妙音,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更深的占有欲。他蹲下身,伸出手,指腹温柔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拭去她唇角和下巴上残留的污浊液体。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却幽暗如深潭,紧紧锁着她那双失焦的、盈满泪水的眼眸,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

「妙音真乖……做得很好。」

「这『修行』……妳学得很快。」

妙音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痛苦的神情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全然陌生的、让她心尖发颤的幽暗光泽。喉咙里残留的腥味和灼痛提醒着她方才经历的可怕「修行」,而他此刻温柔的擦拭和夸赞,却让她更加混乱无措。

她不懂。

一点也不懂。

为什么这样……会是修行?

为什么这样……能让他开心?

她只觉得喉咙好痛,嘴巴里好奇怪,心里……也好奇怪。像有什么东西,在方才那窒息般的痛苦与无法理解的羞耻中,被彻底搅乱了,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而在佛堂幽暗的角落,一双充满了震惊、嫉妒与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蒲团上那暧昧狼狈的一幕,将一切尽收眼底。那是妙净。她本是偷偷跟来想寻个机会与谢施主「偶遇」,却不料撞见了这让她心魂俱裂的景象!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悄无声息地退入了更深的黑暗里。

佛堂内,长明灯的火苗依旧摇曳,映照着观音低垂的悲悯面容,也映照着蒲团上,一个被彻底开启了未知领域的懵懂灵魂,和一个心满意足、眼底燃烧着更幽暗火焰的掠夺者。空气中,那混杂着檀香、墨香、女性体息与浓烈男性欲望的气息,久久不散。

第0008章 第八章 他说舔穴可以驱邪(微H-口)

佛堂那场「修行」的余韵,如同缠绕不去的湿冷雾气,沉沉压在妙音心头。喉咙深处的灼痛感虽已消退,但那浓烈的、奇特的腥味,彷彿已渗入她的骨髓,时不时在记忆深处翻涌上来,让她一阵阵的恶心与茫然。更让她无措的是,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便会浮现那惊人的巨物弹跳而出的画面,还有被迫含吮时那窒息般的撑胀感。她不懂那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脏,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深入灵魂的污浊感,让她本能地想要躲避谢云深。

庵中的氛围也悄然起了变化。妙清的目光愈发冷厉,像淬了冰的刀子,每每落在妙音身上,都让她不自觉地瑟缩。而妙净,自那晚之后,更是变得沉默寡言,眼神却复杂得可怕。时而空洞,时而翻滚着浓烈的、让妙音看不懂的情绪,那目光像无形的针,刺得她坐立难安。当妙音试图像往常一样靠近时,妙净却会像受惊的鸟雀般猛地避开,动作之大,甚至带倒了旁边的经卷,留下一句冰冷的「离我远点」,便匆匆离去。妙音愣在原地,委屈与困惑如同藤蔓缠绕心脏,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份无形的孤立和心底的污浊感,让妙音变得异常沉默。她不再像往日那般活泼,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或是机械地做着师父分派的活计,眼神时常放空,带着挥之不去的困惑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惧。静尘师太将她的反常看在眼里,只当她是被妙清责罚后心中郁结,或是因尘缘未了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