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天文数字。
接下来的几天,思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如同惊弓之鸟。她借口重感冒,拒绝了霍婷所有的关心和外出邀请。
霍婷虽然心急如焚,但看到她失魂落魄、拒绝交流的样子,也不敢逼得太紧,只能每天变着花样做点吃的放在她门口。
时间一天天过去,身体的不适感(腰酸、难以启齿的异样感)在慢慢消退,但另一种更深的恐慌却悄然滋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脏。
她的生理期,推迟了。
思妤的生理期一向规律得如同精密时钟。可距离那个混乱的夜晚,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
本该到来的生理期,却毫无动静。
她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日历APP,那个被她用红色圆圈标注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三天。
每一次点开手机看时间,每一次去卫生间,心都会提到嗓子眼,然后又在失望(或者说,是另一种更深的恐惧)中重重跌落。
“不会的……哪有那么巧……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内分泌失调了……” 她一遍遍在心里安慰自己,试图压下那疯狂滋长的可怕念头。
可身体里残留的、那种陌生而强烈的悸动感,却如同幽灵般挥之不去,让她无法自欺欺人。
就在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煎熬中,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屏幕上跳动着陌生的座机号码,归属地显示本市。
思妤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是他?!那个恶魔派人来催债了?!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手指冰凉,几乎握不住手机。电话铃声固执地响着,一声声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划开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声音干涩紧绷:“……喂?”
“您好,请问是思妤思小姐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性干练而公式化的声音。
“……我是。” 思妤的心依旧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