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子芝不由挣扎起来,他的语调忽强忽弱,时不时要咬住下唇,忍住那些不体面的声音,“你的话……嗯,你的话……嗯,立征!你的话有逻辑吗?”
“没逻辑吗?”顾立征在他耳边吹了一下,“你的脑子呢?█出去了?”
“我的脑子……我的脑子不储存在██里立征!嗯那里”
陈子芝的声音哽住了,语调也颤抖起来,但他问心无愧至少他认为自己问心无愧,在顾立征密切的审视中,表现得也还算坦然,“你怎么这么多疑啊顾立征,别折腾我了,不然,我”
“你什么?”
被困在顾立征的怀抱中,和他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着,承受着他的体温,他老道而又残忍的摆布,以及那双锐利眼神似乎是无处不在的观察,实在可说是一种折磨。
哪怕是再厚的心防,似乎都很难在这样的视线中隐藏自我,更何况陈子芝还被摆布得魂飞魄散。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固然还留在脑壳里,但伪装却早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顾立征似乎看穿了他的所有,他不可告人的最隐秘的,甚至连自己也无法面对的幻想。
这幻想绝不道德,可在此刻又如此自然,都怪顾立征,这姿势实在是太相似了,陈子芝左右为难,他不愿和顾立征对视,但又不敢闭上眼,一闭上眼,另一个人的影子似乎便取代了眼皮后正折腾他的那个人,强势而又精准地掌控着他的欲望,要左就左,要右就右,陈子芝虽然是身体的主人,但却竟无法自主。只是随着另一个人的愿望而被推上高峰,却又在即将登顶之前,随着心思的随意一个周折,便又残忍地被推了下去。
“嗯顾、顾立征!”
在极度模糊的感官和极度尖锐的快感之间,另一个名字险些脱口而出,陈子芝吓得差点完全脱离状态,总算悬崖勒马,喊出了正确的名字。他惊得瞪大眼,猛然和顾立征对视,好在思维还算敏捷,几乎是本能地跟着发怒,“你吃什么飞醋够了啦!”
南方人在撒娇上有优势,就算发怒,语气也是软绵绵的,叫人很难跟着较真,反而在笑意中心软让步,顾立征放松了力道,被陈子芝推翻了,由得陈子芝骑上他的腰█,“我还没盘问你,你还倒打一耙了你手继续啊!”
他拿起顾立征的手,搭上自己,颐指气使地命令顾立征继续干活,这才神气地驰骋起来,“逃避续摊?嗯?有心无力?去美东大玩特玩了吧?说!谁又给你送小甜品了?”
实际上,他们并不算是真正能这样审问的关系,顾立征审陈子芝,天经地义,陈子芝审他则师出无名。不过在这样的氛围下,一切似乎又很自然,顾立征似乎也终于消除了他的疑心,闭上眼,享受地叹了口气:“嗯快点儿,腿夹紧都说了,别挑衅我,不然你明天真别想上课了。我素不素,你不知道?”
确实,从各方面的蛛丝马迹来看,顾总去美东大概真是去干活的。陈子芝吐了一下舌头,也不敢再提什么反着来的话了:“那我素了多久,你不知道?”
顾立征半沉着眼帘哼了一声:“身子是素的,心怎么样就不知道了这阵子,去了几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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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圈内,诱惑的确是多,不论是顾立征还是陈子芝,受到高强度的美色诱惑,那都是家常便饭。当然,陈子芝未必有偷吃的胆子,但他今晚异样的热情和渴望,究竟是思念小别的金主,还是垂涎着不能吃的美色邀约,只能变本加厉地在顾立征这里索取回来呢?
会把话说穿,开玩笑般闲聊,其实已说明他在刚才的审视中过关了,顾立征不过是再确定一次而已他虽然很少说甜言蜜语,但对陈子芝占有欲还挺强的。
陈子芝也不是真的就不喜欢他的醋劲儿,会吃醋其实是好事,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他撇了撇嘴,故意说:“还需要去什么局啊?最近我在上课啊,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没看过《长安犯》的剧组资料吗?马术课好多帅哥,美女也有。”
他弯下腰在顾立征耳边吹了口气,促狭地威胁,“你可要把我看好了,不然,你一个不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