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岑的错。”
呵,对,不是陆岑的错,都是他姜成的错,是他偷了别人的东西,他活该什么都得不到——
“大爷!”
“快,大爷晕倒了,快抬进去!”
“来个人喊大夫去!”
啊,这就……晕了?
门外,阿意一脸迷惑,这下是着实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了?
……
此时此刻,宫中——
门上装了厚重的帘子,屋内四角都摆了暖炉,但靖安王燕霁身上厚重大氅仍是未曾脱下。
他脸上比起上个月又消瘦了些,双颊上也不见血色,开口每讲几句便会停下来缓口气。
燕昭抬眸看去时,眉头忍不住蹙起,隐含担忧,“这些我自己看便足够了——”
燕霁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我同你讲着,总是要快些的——咳咳——不用担心我,每年天冷时都如此,待天暖自会好转了,咳咳!”
他低头喝了口茶继续道,“等会儿景远应是就到了,我让他提前将十六年至二十年这几年来各地关于田税起的一些争议都做了整理——”
话音还没落地,外面小太监的声音便已经响起,“奴才见过钟大人——”
看见来人,燕霁略微向前倾了倾了身子,笑着道,“正说起你呢,你今日怕是不到宫门落锁的时辰都不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