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屑。
“我与他缘分已尽,也不必再见面了。”王九娘对那张五郎也没什么特别的恶感。毕竟,他以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才做出了过激的反应,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作为丈夫,他对于前身的死当然也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算了,毕竟说的是你与他和离之事,你在东屋里听着便是。”王七郎略作思索,便松了口,示意妹妹跟着他回精舍。
回到精舍后,王九娘便在东屋的矮榻上坐下了。因她如今身子尚虚,丹娘、青娘也并不会提醒她必须规规矩矩地跪坐,反而主动地拿了隐囊给她靠着,又在她身前放了个栅足案,摆了些水果、小食供她取用。
不多时,便听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
“许久不见七郎,真是风采依旧。”
“呵,七郎不是你能叫得的,我与你张五郎从未如此亲近过,舅兄当然更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