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物议之说,只在当在乎时在乎,便足矣。否则,束手束脚,不得自由,反倒是拘得人难受。”在乎之人所给的批评,或者言之有物的指点,才需要在意。若是事事都看他人眼色言论行事,定然苦不堪言。有了狂士的名头,他可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于仕途当然有益无害。 崔简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悄悄将自家阿爷的话记住。他从来都将自家阿爷奉为圭臬,也一向是位好学生,懂得学以致用。但凡有什么新道理,他必定要自己揣摩一番,得了领悟才会去询问阿爷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