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口中说了什么……他却一句都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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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静谧。
风送金铎声声作响,席银与张平宣一道靠在楼栏上,张平宣哭过一场,已经睡熟了,席银用肩膀撑着她的下巴,静静地相陪。
风里尽是沉厚的佛香,百花过夜境,至使伽蓝生活艳。
赵谦奔上楼来,满脸惊慌地喘息了几口,撑着膝盖道:“没想到,你们还在这里,我……都奔到魏丛山的临水会上去了。出事了,赶紧跟我回中书监官署。”
张平宣惊醒过来,忙从席银肩上抬起头:“怎么了?大哥……大哥回去了吗?”
“回去了。”
张平宣闻言正要松气:“回去就好,回去就好…… 伤得重吗?”
刚一问完,谁知赵谦一掌拍在茶案上,“都快没命了,还叫什么伤得重吗?人是被用一张莞席抬回官署的,我去看的时候,连气都要没了!好在梅辛林来得即时,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什么!父亲……父亲是疯了吗?大哥可是中书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