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有兄长,如何无姓。”

她闻言,目光一暗。看了看自己满身的凌乱,又看向那双青红不堪的膝盖。

“奴的兄长是如松如玉之人,他的姓……奴不配。”

他听完这句话,突然仰面肆意地笑了几声,牵扯全身的鞭伤,将将凝结的血口子又崩裂开来,粘黏衣料,血肉模糊。

她忙撑起身子膝行过去,手足无措地看向他的背脊:“公子,你不要动啊……你……哪里有创药,奴去给你拿……”

他指了指墙上的一处暗柜。

“第二层,青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