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一个绝对清白的佐证,他做的事,就变得道理混沌起来。

虽是替天子行杀伐,大逆不道。但却也为家国御外敌,舍身忘死。

是以没有一个人认可他,但也没有人敢斥责他。

而他也从不屑于剖白自己。

赵谦当真说不上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公子以前一直都这样吗?”

赵谦闻言回过神来,反问道:“啊?什么样?”

“这样……”

她悄悄看了一眼清谈居,拿捏了一回言辞,轻声道:“这样对待……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