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伶仃作响。

四日了,连用刑的人都已经有些胆怯,生怕不慎碰到他的要害,就直接要了他的性命。好在,现在哪怕是随意的一个挪动都能让他生不如死,于是用刑的力道轻了,多得是精神上的折磨。

张谦坐在他身后,拨动着垂挂的镣铐。

铁与铁没磕碰一声,都能引出岑照一阵痉挛。

“还是那个问题。”

“我……不是……”

一声鞭子的炸响,刑架上的人,引常脖子,撕心裂肺地惨叫了一声。

江凌朝那落鞭处看去,却张铎前面的一张刑凳上赫然显出一道发白的鞭痕,原来那鞭子不是落在岑照身上的。而岑照却像疯了一般地抽动的身子,整个型架被他拉扯地哗哗作响,险些就要的倒下去。

“扶稳他。”

江凌连忙上去摁住岑照的肩膀。却没能抑制住他喉咙里惨叫。

背后的张铎笑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岑照身后。

“叫什么?好生想想,那一鞭打的是你吗?”

“打得……打的是谁……”

“打的是东郡的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