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漆黑,彼此都看不清面容了,他才终于平复了声音,问道:“为什么要这样。 ”

黑暗中的人轻声道:“你这样是不是不舒服。”

张铎沉默了一阵,方吐了两个字:“不是。”

席银稍稍挪了挪腰,这一挪动,令那一处皮挨肉接,张铎脑内白光一闪,绝非有益于修身养性。他忙打起精神,将那起念按压下去。

“我今天不痛了。”

她在这个时候大胆地提这件事,张铎有些脑胀。

“你能不讲这个话吗?”

“好,那我说……我想多跟你这样呆一会儿。”

张铎随了她的意,不再出声。

“陛下,席银的席字,不是我姓,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要不……你给我取一个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