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进来,内禁军副将陆封按剑步入,在张平宣面前拱手行礼道:“殿下有何吩咐。”

张平宣抬起头:“ 陆将军亲自来了?”

“是,听正殿的内贵人说,今日有人搅殿下修养,末将特来过问。”

张平宣冷笑了一声:“又是这位内贵人。张铎不在,整个厝蒙山行宫,是不是都要听奴婢的号令了,你们可都是中领内禁军的将领,竟也自贱至此!”

陆封直身道:“殿下息怒,内贵人和末将都是为殿下的安危着想。”

张平宣摇头笑道:“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在将军的眼中,此时的张平宣,怕是还不如洛阳狱中候斩的囚犯 。”

陆封并没有辩解,只是屈膝跪下道:“末将不敢。”

张平宣低头看向他:“我有一句话问将军。”

“殿下请问。”

“张铎临走前,要你们如何处置我。”

陆封对她直呼张铎的名姓已不再引以为奇,仍拱手应道:“殿下何言处置,陛下只是命末将等守护好殿下,以免殿下和腹中子嗣受人搅扰。请殿下放心,末将已经处置了护卫殿下的内禁军,今日之事,日后定不会再发生。”

“若我说我要离宫呢?”

陆封摁了摁腰间的剑,抬头道:“殿下要去何处?”

张平宣凝着他的眼睛,正声道:“回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