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银只得顺着他的力道,重新跪坐下来。
“我知道,哥哥是洛阳最清白的人,绝对不像他们口中说得那样!”
她说着说着,有些急了,两腮涨红,耳朵上的珠珰伶仃作响。
岑照将手叠放在琴案上,含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样说话。”
“我……”
席银怔了怔,之前她是气极了,到真没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气焰一下子弱了下来。
低头又见宋怀玉还立在的青苔道上,等着她的后话,迟疑了一时方道:
“哥哥是长公主殿下的驸马,他们出言污蔑哥哥,就是对长公主,还有陛下不敬,我不许他们这样放肆。”
她说完,下意识地捏了捏腰间的金铃,又重新顶了一口气,对宋怀玉道:
“去把他带过来,我要他给我哥哥赔礼。”
“阿银,不必的”
“哥哥!”
岑照摇了摇头。
“ 我不想看阿银这个样子。”
席银闻话,声音细了下来。
“为什么……”
“你这样,我会觉得是我没有把你护好。”
席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