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庆功宴呢。

她叫殷红拉了过去,才推开门,里头果然一堆人,还用气球摆了“庆功宴”三个大字,确实有心。

见她进来都笑着冲着她鼓掌,一旁响起音乐,突然一个人冲到她面前。

他脸上画着油彩,面色惨白,鼻子上夹着一颗红色绒球,张着猩红大嘴咧着奇异的弧度,冲着她做着各种怪异的动作。

莘澜瞪着他面色一下刷白,耳朵里响起一道尖利的鸣叫,声音大到把她的脑子给戳开了几个洞。

眼前的欢笑声似乎离她远去,她像溺在水里,无法呼吸,更无法自救。

嘭嘭嘭的几声巨响,她看不见眼前漫开的彩带,只听见头顶炸开的惊雷,震动的地底冒出一只巨大的怪兽,龇牙咧嘴的冲着她嘶吼,她挣扎哀求,却是无济于事,只能看着它朝自己扑过来。

突然有人把她按在了怀里,他的怀抱温暖又宽阔,将她颤抖的心都扯了回来。她的眼睛看不见,却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

“谁允许你们在公司搞这些?!”

所有人都被林慕倾吓了一跳,他在人前一向矜贵持重,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从来不会暴怒到这么大声的开口骂人。

会议室的门砰的一声重重的甩上了。殷红这才反应过来,上去便将那个小丑头上的假发揪了下来,对着他又打又骂:

“你做什么搞这些!搞这些干嘛!”

真是无妄之灾!

“莘澜?”

林慕倾搂着她的肩,眉头夹紧,她此刻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躯壳。脸色难看至极,垂着眼睛,视线不知落在了哪里。

林慕倾按了负一楼,下了车库,他打开车门,抱着她想把她放进车内,她却突然伸手把住了车门。

“别让我现在坐车…求你。”

林慕倾的心在发颤,他有多久没听过她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话了。

他把车门阖上,牵着她上了电梯。

“想去哪?”他们从一层出来,下班的员工个个盯着他们看得眼都不眨。

“…不回家。”她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神情恍惚。

“去江边还不好?”他温柔的勾开她鬓边的碎发,别到她耳后。

莘澜抬眼看他,夕阳从窗外照进来,正好落在他脸上,耀眼夺目。

“…我背你去。”他微笑,在她面前蹲下身。

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公司大厅,他穿着一身针脚细密的高订西装,半蹲着身子说要背她。

莘澜有些恍惚,仿佛时间不曾流逝,有些事也从未发生。

他依旧是自己的慕倾哥哥。

而自己也还是他的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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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SM)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到莘澜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男人站在她身后,半晌没有出声。

皮鞭冰冷的质感在她火辣辣的臀肉上滑动,在她安静下来的一瞬间,牛皮在空中甩开张扬的弧度,重重的抽在她雪白饱满的臀肉上。

“唔!”莘澜吃疼的弹起,却又被捆着她的绳子扯了回来,她背上满布细密的冷汗,雪白圆润的臀肉散布三道狰狞张扬的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

她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对她,想求饶,却连嘴都被牢牢堵住。

“还有七下。”硬冷的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毫无感情。

冰冷的皮鞭轻轻点在她屁股上,满是威胁。婆婆文企鹅//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空气被皮鞭破开,发出尖利的呼啸声。皮肉在鞭子的抽打下噼啪作响,像被火舌舔过一般泛起热辣的痛感。

他没有停顿,一下接着一下,一波强过一波。莘澜浑身被汗水湿透,喉咙里闷哼着痛苦的呻吟,泪水鼻水流了满脸,口水顺着口塞球中间的小洞流到外面,糊成一坨。

她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身子在剧烈颤动,她的注意力完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