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一听有点着急,这就说明差事遇阻,办得十分不顺畅,如果皇上是存心找茬的,这回恐怕要不妙了。
颂银站了起来,“眼下人在钱塘吗?我请旨上钱塘帮衬阿玛,就算要议罪,咱们父女俩一同承担。”
太太吓了一跳,“你别裹乱了成吗?你阿玛当了几十年官了,不怕他不能料理。你这会儿自己紧着点皮,别再叫人拿着把柄,我和你阿玛就多谢你了。”
她怏怏又坐了下来,一屋子人长吁短叹。老太太扶着额头,把掐丝珐琅手炉搁在了炕桌上,“我算算时候,后妃不日就能选定的。皇上先前没有嫡福晋,这回大婚阵仗必定了得。再有一个月……你阿玛回京述职,到时候正赶上内务府筹备婚宴。大喜的日子要图个吉利,总不好随意乱开发。再说他是内务府官员,让他管盐管粮还有个说头,开河筑堤也指派他,未免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