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皙沉溺在11迷离朦胧的眼底，心底莫名地涌出一股怜惜和依恋。探出的舌面沿着穴缝上下撩扫，缓缓摩挲掌心的腿肉，下颌的线条在动作间模糊。

她含住女人的阴蒂，轻轻嘬吸。

掌心的臀腿开始轻轻颤动。

这抹颤抖的频率勾动了婵皙的心弦，愉悦的余音荡气回肠，满足紧随其后，充盈在她的心间。

就是这样。

她的任务之一就是牵着11的手，一起在迷雾里深一步浅一步，让她的11体会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人类的爱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刻它的快乐就是她的使命。

恍若拨云见日，婵皙的眼睛渐渐亮起来。

两人的手在无声的心有灵犀里交握，十指相扣间毫无隔阂地紧贴，指腹用力地贴在手背上，近乎发白。

11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胸乳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它迷失在涌动激荡的情潮里，交握的十指相扣是唯一的指向。

在它毫无防备的恍惚里，研究员的指尖悄然探进它的深处，挤入的异物感带来新的陌生感。内外同时的动作让11下意识扣紧相缠的掌心，脖颈绷紧的阴影里是斑驳的吻痕。

“嗯……”

11无法克制地轻喘。

嘬吸的声响和淋动的水声在它的耳畔响起，暧昧得模糊，舒服得迷失。

研究员，它的研究员。

11唇瓣轻喃。

它不知不觉就闭上眼睛，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目之所及的黑暗里，呼吸的热气和湿润的舌面描摹出一片新的光景，这股陌生的情动刻入它的体验里，教它什么是舒服与欢愉。

爱情的三个阶段的顺序在它这里是颠倒的，不是欲望-吸引-依恋，而是依恋-吸引-欲望。

或许它所设定的实验理论依据是有误的。

但这好像变得不重要了。

构建的理论在真实的体验前相形见绌。

拥抱的温度、交握的掌心和有来有回的爱欲循环让它轻而易举地丢盔卸甲，忘却了那些逻辑精密的实验设计。

小穴内外的快感同时重合，11融化在多巴胺和催产素的欢愉里，脑中的思绪停摆。眼前渐渐模糊，在阈值的峰顶扣紧研究员的手，呻吟轻溢。

是……性高潮。

“嗯”

婵皙回握11，湿润的唇角上扬。

慢慢抽出手指，感受指尖收缩的韵律。很奇妙，负距离里的交融建立起一种密不可分的联系让对方欢愉的责任和使命带来由衷的满足，彼此的依恋带来深深的共情。

她轻轻地安抚身前颤抖的身躯，把11抱在怀里。交缠的十指随着女人的动作落在软床之上，压出褶皱的阴影。

“舒服吗？”

婵皙靠近11的耳朵，语气含笑。

她体会过性爱的高潮，自然知道它此刻大概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停摆期，无暇顾及耳畔的提问和挑弄。

但她还是想问它，想亲耳听到它的回答。

彼此光裸的身躯交叠重合，相同的生理构造如同花开并蒂。淋漓的湿汗模糊了身体的边界，肉色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11眷恋地埋进婵皙的颈窝里。

研究员是它的全世界，也是它的庇护所。

它在性爱的高潮里体会到了第一次遇见她时的心动。不，比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还要更深刻，大概是后来共同的体验造成的？而这次……

“研究员，我很舒服。”

11吻住婵皙的侧颈，低低地回声。它的声线已经恢复平静，只有颤抖的身躯还表面它刚刚经历过高潮。

“能让11舒服是我的荣幸。”

婵皙用掌心轻抚伏在肩侧的11，亲了亲它的耳朵，声线上扬地回唱。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她好奇的并不是改造人高潮起来是什么样……她好奇的只是眼前的11高潮起来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