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乱的，只有触碰是真实的。

11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了婵皙的眉宇间。在它习得的知识库里，有一条是说，克制的爱是从眉眼间开始的。

呼出的热气沾湿了婵皙的眼睫，眉间的吻像是投入水面的石子，留下一阵阵波澜颤动的黑色睫毛诉说着当事人的不平静。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起于微澜之间。那种若隐若现的熟悉又在她的心中涌动，让她忍不住追问她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做过类似的事。

婵皙不自知，眼尾却浸出浅浅的湿意。

11的吻落在了她的鼻尖，像是一只轻柔的蝴蝶驻足的停留。

婵皙扣紧了身前人的肩膀。那滴不曾意识到的湿润汇成一滴泪，悄悄地滴在了安静的地面上，留下一圈湿痕。

过了好几秒，11才学着婵皙先前的动作，轻轻地吮住怀里人的唇瓣，温热的柔软让它安心。

它喜欢和研究员接吻的时候喜欢那双眼睛里只有它的影子的时刻，喜欢感受那并不恒定的体温，喜欢研究员用鼻尖轻蹭的时候，喜欢这种负距离里诉说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