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女人的喉间溢出呻吟。

穴间明显的异物感和高频的震动让婵皙下意识皱眉，只觉得冷热交替的折磨中多出更让她难受的感觉。

是什么……？

她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可眼皮像有千斤重，阵阵眩晕中，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复杂的体感让她的身体重新颤抖。

此时，顾依叶终于一点点地把跳蛋夹到了阴道口。双指用力，把它抠出小穴。跳蛋滑出穴口的间隙伴随细微的嗡声。

高频的震动触及外阴，包括阴蒂。

女人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喘息声更急促。

“……唔……”

顾依叶重新吻住婵皙，含住那破碎的呻吟声，只是这次的吻变得轻柔了。

解决了跳蛋的问题，她不再顾忌和忍耐。

大拇指揉碾住阴蒂，双指重新探入婵皙的小穴，缓缓地挤到阴道深处。温暖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指，扣弄和抽动的间隙带出湿滑的淫液。

轻微的水声溢出亲昵的交合。

顾依叶轻轻地吮着婵皙的唇瓣，鼻尖亲昵地蹭挪，感受着温暖的气息慢慢和她交融。她的舌头探入檀口深处，吮吸着女人的津液，啧啧的水声漫出这个吻，和她们相缠的身下发出的声响重合。

加速的动作和抽搐的小腹呼应，喷涌而出的情液打湿了交合的负距离。

车厢里是静谧而又暧昧的声响和气味。

爱，还是恨？

宽恕，还是毁灭？

她们之间发生的事，究竟要怎么样才算永远在一起？究竟要怎么样……才不算悲剧？

顾依叶在唇舌交融的血腥里，垂眸思考。怀中深陷异变的人任她摆弄，最初的喜悦和狂热落幕以后，只剩眼底的晦涩和迷茫。

她会永远和婵皙在一起的，对吗？

车外的大雨拍打玻璃窗，久违的雷声惊醒沉思的顾依叶。

她睁开眼睛，抽出手指，松开唇舌。

偏头看向车窗上大滴滑落的雨珠，恍惚间好像回到五年前那场引发异变的大雨。而现在，经历异变的人变成了她的爱人。

她亲手造成的异变，她也不曾反抗。

爱是恨的挽歌，恨是爱的绝唱。

第156章 5.26没有意义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半梦半醒的婵皙努力想要睁开双眼，但都以失败告终。

她像一块浮木，在没有边际的黑暗里浮动。那股她心心念念的气息时而靠近她，时而远离她。

炙热的体温是潮热的征兆，提醒她正在经历尸毒异变。

理智烧得不剩半点，只剩浓得发稠的情。于是所有的情思都凝结和浓缩在左胸旁最脆弱的心脏里。

依依……依依……

婵皙满心满眼只剩这两个字。每当快要坚持不住时，就无声默念。呓语的末端，她已经分不清到底在坚持什么。

混沌的恍惚中，她察觉到这样的体验太相似，好像每个世界都会经历。

这个念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原本只是浮光掠影的压抑在此刻躯体的虚弱中被无限放大。潜意识里寄存的片段如同走马观花浮现在眼前。

……

“你的爱就是，两年前我跑到国外求复合的时候不要我，两年前我在浴室割腕盼望着你回到我们一起租的公寓的时候你没回来，一年前婵家找上我我期待你的解释的时候你不在，是这样吗？”

“按照之前发生的事，如果我更早告诉婵助理这件事，会有什么不同吗？”

“为什么要丢下我，背弃我们曾经在佛像前许下相依到白首的誓言，转头告诉我喜欢上了另一个人？我不是你口中高贵的殿下吗，我不是救了你的殿下吗？怎么遇上你以后却卑贱得像地上的尘埃？嗯？”

“妈妈没有说错话，只是我等这句话等了很多年。”

“大小姐还记得是哪一天和我分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