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走进大雨的那一天也是这么疼吗?还是……比她今天感受到的疼上一百倍?

但婵皙知道,她永远都无法真正感同身受依依那一天的绝望和痛苦。

疼到了极致就是麻木,几乎像是献祭,她甚至挺起上半身,迎合对方给予的痛和疼,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点身上积压的罪恶。

唇瓣失去了血色,白皙的躯体却覆上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看起来情色又靡艳。光裸的肌肤遍布淋漓的忍耐,直到汗水和泪水交融,失去了分野。

“……”

女人沉闷的呜咽和喘息并行,响彻狭小的车厢。风把极致的交缠吹向四面八方,宣告这场神秘的占有仪式。

鲜血的气味溢出车窗,引起四周小范围的异动。但当它们感受到车内的那道可怕的气息和血脉压制时,原本的躁动瞬间熄火,纷纷逃离这片区域。

那一位回来了。

它们无声地交流,由下向上,秩序森严地严阵以待。

方圆百里内,一片静悄悄。

车身四周的枯草摇曳,见证了这场接近死亡的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