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渴望更多,想要深入嘴前的唇腔汲取津液。但想到了两人的差异,探出的舌尖最终还是顿住。
顾依叶用手托住婵皙无意识向后垂坠的侧颈,微凉的舌尖落到了那片白皙的脖颈,一点点描摹由她造成的指痕。
唇瓣轻轻吮住斑驳的青紫淤痕,舌面的津液打湿这片欲迹,几秒之后,不规则的吻痕浮现。
她控制着力道,让自己不吸破唇间这片脆弱的皮肤。着迷一般地留下事后的标记,一个又一个,一遍又一遍。
作乱的唇舌从脖颈辗转至线条流畅的肩侧,而后是起伏清晰分明的锁骨、圆匀坚实的胸乳。原本扶脖的手也绕到了女人光裸平坦的后背,往前微微承托。
叮叮,铛铛。
铃铛的响声暂时打乱了顾依叶连续的亲吻,她睁开眼,才发觉先前给婵皙戴上的“乐谱夹”还没取下。
视线停留在那对红肿的乳头,之前只是从背后俯视过,现在正面再看,她只觉得喉间愈发干涩。
金属的冷色和漾开的深色乳晕无端地形成鲜明的对比,情色的意味越看越浓郁,以至于顾依叶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撩动那翘立的乳头。
“嗯……”
晕厥的人儿溢出微弱的嘤咛声。
顾依叶抬眼查看,留意到女人轻蹙的眉眼。垂眸伸手取下那对独家制作的“乐谱夹”,丢到地上。
俯身近距离地查看这对娇嫩的乳头有没有被夹坏,她当时做的时候特意加了软垫,但……做的时候动作太激烈,不知道有没有扯坏。
指尖轻轻挑起仍然红肿的乳头,翻面仔仔细细地检查。没有伤痕,这检查最终从手指换成了嘴巴,含住了挺立发红的乳头。
绕到身后的掌心微微向前推,把女人的胸乳往自己的唇舌之间送。亲昵的动作让顾依叶满足地眯眸,掌心摩挲着光裸的身躯。
安安静静地、乖乖地让她吃。
顾依叶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依依不舍地松开吮吸的乳头。
近距离的观察中,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左乳上那颗分明的朱砂痣,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她微微拧眉,思考这颗痣在五年前是否出现过。
但从前亲热做爱的时间隔得太远了,记忆里相关的细节也模糊。
顾依叶的纠结很快烟消云散。
无论婵皙变成什么样,她的身体变成什么样,都只属于她。
她缓缓坐到钢琴凳上,把依在钢琴上不省人事的人扶住,双腿分开,架到自己的肩侧,分明地欣赏着最后的欲色。
最爱的钢琴和女人都坐在她的面前。
顾依叶低头,吻住那片凌乱蜷曲的深色里泛红的细痕。
唇瓣沾到了湿润的粘稠,温暖的热气扑在了她的脸侧,属于活人和情人的蜜液引得她伸出舌尖,一浅一深地刮取。
鼻梁处顶到的硬粒让顾依叶忍不住扬起嘴角,她喜欢这副身体对她的诚实和坦诚相待大小姐这是有多离不开她,晕过去了还能湿成这样。链溨追薪請连係羣陆女人愉悦地含住那颗阴蒂,温柔地吮吸和亲吻。有一瞬间升起的感觉,像回到了她们热恋时的欢爱。
“……嗯……嗯……”
搭在肩膀的腿开始挣扎。
顾依叶按紧面前抽搐的大腿根,最后用力帮婵皙纾解这被挑起的欲望。
湿淋淋的水喷到了她的脸上,但她丝毫不嫌弃地伸出舌尖舔净唇周的潮湿。抬起头查看婵皙的状态,发现对方仍然紧闭双眼时,低低地笑了一下。
她的目光落在刚刚作乱过的小穴,又看向下面被打湿的黑白琴键,心满意足地喟叹:“我爱你们。”
这就是《梦中的婚礼》诞生的地方。
属于她们的婚礼,从来没有纯洁的宣誓,只有永恒的淫靡。她早就不相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口头诺言,只有握紧在手里的,才算是真。
明天……明天的早餐还能吃到这样的美味吗?
顾依叶温柔地抱起坐在钢琴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