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忍多久,在萧言信像个变态一样在他脖颈处嗅来嗅去时,他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猛地将其推开,怒喝一声:

“你干什么?!”

慕容安高声质问萧言信,还嫌恶地擦着刚刚被摩挲过的地方。他的皮肤本就娇嫩,刹那间便擦出一片耀眼的红痕。

这一幕刺痛了萧言信,也坚定了他使用秘药的决心。

“怎么了小安?我刚刚太困了,想着借你肩膀靠靠呢!”

萧言信打了个哈欠,控诉道:“你也太无情了,好几次你困了,都是靠在我肩头睡的。”

“这,这样吗?对不起!”看着萧言信略显憔悴的俊颜,慕容安心头涌上一股愧疚:

是啊,表哥年纪轻轻就自己开了医院,要应对烦人的股东,还要应付那群总是打扰他的女病人。

哪怕是这样,他还在百忙之中抽空给自己过生日,比哥哥好多了。自己却这么没良心。

“好,好吧,那你靠会儿。”

正常的兄弟之间的靠肩,慕容安还是能接受的。

闻言,萧言信下意识心动,可转念一想,秘药要紧,于是摆摆手:

“不用啦,被你这么一推,睡意减了大半。正好,为了庆祝你成人,我们喝两杯。”

“好啊好啊!我去拿酒!”

慕容安馋哥哥酒柜上的红酒很久了。

哥哥喜欢睡前小酌两杯。摇晃着红酒杯的哥哥,别说有多帅气迷人了。

他也想像哥哥一样迷人。

这样的话,他的女神就不会拒绝他了吧?

在慕容安屁颠屁颠跑去拿红酒时,萧言信拿出早就藏在茶几下的两个红酒杯,一大一小。

然后,在小酒杯上撒了透明药粉。这玩意遇酒水即溶,根本不怕被看出破绽。

何况,就慕容安那个小脑袋瓜,也看不出什么来。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慕容安被他三言两语哄骗,二话不说就着红酒喝下秘药。

不消片刻便双颊染桃红,杏眼含春色。

此情此景,萧言信再也忍不住,他扯了扯领带,想给眼前的尤物来个深层按摩,加速秘药的渗透。莲栽膇薪請連细裙?柒壹????贰6?依

可恼人的电话竟在此刻响起。

是医院的紧急电话,他不能不管不顾。

无奈,他给躺在沙发上的尤物盖好毯子就快步离开。

倒不是他不怜香惜玉。

他也想抱慕容安到床上让他睡得更自在些,可慕容安刚服下秘药,此刻应该燥热难耐,被男人触碰的话会催化药效。

等秘药被完全吸收,中药者会改变体质:瘙痒难耐流水不止,需要精液才能舒缓。

如果不去触碰,秘药要一天左右才会起作用,等他忙完还来得及。

可萧言信没想到的是,有人捷足先登。

他前脚刚走,后脚慕容谨就回来了。

……

慕容谨原是骗弟弟不回家,想着给他一个生日惊喜的。

没想到,进门就看到令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躺在沙发上的人儿面若桃花,眼神迷离,衬衣扣子被解开几颗,露出雪白的胸膛。

最要命的是,白皙的手指划过红艳挺立的奶头,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

不可抑制地,慕容谨对自己的弟弟起了反应。许是视觉比幻想来得更刺激,他的肉棒比以往意淫弟弟时更硬。

“禽兽!”慕容谨暗骂自己一声,然后像往常一样,打算用冷漠来掩饰自己的龌龊。

可就在他抬腿准备离开时,慕容安用勾人的眼神看着他,求救般地说道:

“哥哥~我好痒~啊~帮我~嗯~啊~”

理性告诉慕容谨应该在事情失控前离开,可欲望战胜了理智,他迈着长腿朝沙发上的人儿冲了过去。

赶到沙发时,慕容安正夹紧大腿,双手对着乳房一顿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