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细气道:

“夫君,妾身想通了。这几天是妾身任性妄为,不够端庄贤惠,让夫君难做了。

妾身回去便遣散下人,只求夫君怜惜,留下一个嬷嬷和一个贴身丫鬟侍奉,可好?”

听到后半句话,陆洲白刚缓和的脸又沉了下去。

八个仆人,多一个都是逾制,她怎么还不懂?

“贤婿啊,我这女儿自小没吃过苦,两仆已是最大限度的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