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师叔,你这话也很没礼貌。”
“我有过礼貌吗,”姜袅道,“你是因为我很有礼貌才跟我走到一起么。”
不是。牧远歌莫名很难找到当初的心境。
“你一开始是想找个有共同语言的人吗,如果没有共同语言,难道就毫无希望?”
“不然呢,一天到晚对牛弹琴?”
“现在在你眼里,我跟牛都能相提并论了!?”
“姜袅,不要无理取闹!”牧远歌道,“我没有骂你,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为什么我会觉得哪怕不能聊到一起,也很想跟你在一起呢。”
“……可能是因为我好吧。”
“你好个鬼哦。”
“不然你为何还对我念念不忘?”牧远歌回了句。
姜袅默然,半晌露出笑容,和以往好似不同的咯咯笑,漂亮的眼弯了起来,好似月牙一般,他缓缓收敛笑容,道:“所以你现在是打算跟首座在一起了?”
牧远歌道:“想太多。”
“那这么说,我还有机会。”姜袅道。
“你没指望,”牧远歌道,“我不吃回头草。”
“那这么说,我师尊也没希望了。”
牧远歌没反应过来他为何要这么说,但提到胥礼,他态度坚决:“胥礼不可能。永远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