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位置,忍辱负重多少年,所有尔虞我诈我都清楚明了,你算什么,你做尽蠢事,愤然离宗,以为能干出一番辉煌成就,结果扭头就被我父关押在地牢里,受尽酷刑,撩倒惨淡……这些你都没对外说吧。”
“别听他瞎讲,没有的事。”牧远歌道。
姜袅不由睁大眸子看向刑架上的牧远歌,明明已是阶下囚,可那神情好似闲庭漫步般散漫恣意,而这般状态却惹恼了谭崇。
“你不就是会装吗!什么横空出世的剑道天才,什么邪道君王,什么一步二重天乃至三重天!不过是长生剑宗的弃卒,是个人有你这般天赋,都不会活成你这怂样。”
“你舔着脸也要效忠的宗门根本就不认你!你这个正道的卧底,像个活生生的笑话!”
牧远歌啧啧出声:“既然这么好笑,你怎么不笑呢。因为你连笑话都算不上?”
“你!”谭崇道,“你找死!”
姜袅道:“住手,你伤了他,师尊不会放过你。”
“我敢动他自然知道如何对付胥礼,”谭崇戏谑道,“你也是个笑话,既然没本事还插足他俩之间,连喊话救他也只敢搬出你师尊来威胁,你师尊跟他有一腿呢,多年前就不清不楚,你还任由他俩藕断丝连?”
“嘴放干净点,别侮辱胥礼!”牧远歌语气冷了一截。
“哈哈哈,前邪君可真风流。”谭崇道,“他护着你的时候可没有这个脾气,这你还忍得?”
姜袅道:“谭教主一定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吧。”
谭崇道:“为何邪君之位得由他来钦点,连他的两个属下,当年的走狗也有资格踩在我头上?我才是邪道之首!”
“待我广邀豪杰,自封邪首,有你在我手上,量你的属下也不敢轻举妄动。”谭崇拂袖离开,“我倒是挺希望他们轻举妄动,当着你的面,为了尊位舍弃你,三年天已变,你当年忠心耿耿的属下也早就身陷泥潭,肮脏不堪。”
牧远歌心想怕是你等不到那天了,道:“没问题,虽然你拿下我胜之不武,但毕竟还是赢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卑劣手段,比你爹强那么点,我还是服气的,只是不知,”牧远歌道,“跟你一伙的周老前辈是谁假冒的?”
“世上还有谁会易容换脸,”谭崇听他夸赞很是受用,“不用怀疑,正是你想的那位。”
“来人!把他俩关在一起。”谭崇道,“不用太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