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大嗓门,只觉得那东西但凡有警惕都能被这声音给喝走,不由皱起眉头。
“我去拿钥匙。”胥礼道。
“磨叽。”牧远歌站在门口,剑没能劈开那锁,那把新入手的剑十分厚实也戳不进门缝里,他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你看他,还恼羞成怒了?”步峣挥手扇了扇灰尘,咳嗽出声,门外悬挂的灯笼,将几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屋里看不真切,步峣手持长剑,剑上一枚夜明珠经剑气催发,发出明光,照亮了房间。
这房间,内部陈设一目了然,一边是床,一边则是长案座椅,纸墨笔砚还那样随意地搁在桌上,就好像主人还会回来一般,只是上面布满了灰尘。
牧远歌借着步峣催发的光,打量着这个他曾在意的人所居住的,却是他从未踏足过的房间。
初略地扫了一圈,没有半件眼熟之物。
突然,牧远歌顿在那里,脚就像生在地板上再也挪不动了,道:“你照一照床底下,那里是什么。”
“就你会使唤人。”步峣走过去。
床底下,床角的位置,满是灰尘的地方,露出半节扁平之物,大概比手指略长,沾了灰尘竟在光下熠熠生辉,散着些许生机。
一根签。
看起来还很新,没有半点变黄的迹象。签不是普通的签,签上的字也不是普通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