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他若无其事的观察着叶然的神情,“今天我们的尝试,更像在提高我的忍耐阈值。”

“你不觉得吗?”

“……是、是吗?”叶然成功被他问住,懵了两秒:“明天再试?明天怎么试?”

沈时说:“明天再说。”

*

从沈时房间出来,叶然深一步浅一步的回了自己卧室,他一路静默无声,眼睛被黑框眼镜遮挡,关上卧室门后,他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到地上。

卧室的地板没有铺地毯,冰冰凉凉。

他伏着身,家居服宽松的下滑,脖颈泛上一片红意。

一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深深的捂着嘴,只露出一双潮红湿润的眼睛,重重的、艰难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