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乖乖坐到他怀里给亲的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沈时心里烧着一团火,十分燥动,仅剩的一点理智像缰绳,拽着他让他别太放肆。

小广场上的人声传了过来。

前两波烟花绽放完毕,还剩下最后一波。

同学们尽数围在四周,仰头期待的往天上看,想看天空再次被晕染成五颜六色,如七彩织布般绽放出异彩。

沈时看着叶然。

叶然正在拍面具上的泥土,眼睫低垂,看不太清情绪,奇妙又古怪的氛围忽然被电话铃声惊扰。

铃声从沈时裤子口袋里传出,叶然抬头,看沈时冷着脸掏出手机,接通。

“沈时!!!你个臭小子买瓶水买到火星去了?赶紧给我滚回来训练,五月份的北美职业比赛你不想夺冠了?别以为世界排名上升就能飘,你离第一还差的――嘟嘟――”

电话被无情挂断。

张教练恐怖的咆哮砸的叶然眼冒金星,他耳朵嗡嗡的,下意识抬头看沈时:“……你还要训练?”

“嗯,”沈时嗓音低沉,声线有些哑,听起来更像某种猎食状态的凶兽:“就问这个?”

他盯着叶然,语气不明。

叶然顿了下,慢半拍的,“嗯”了声。

回答完,他依旧心乱如麻,机械性的拍着面具上的泥土,面具的土早就被他拍干净了,只是如今这个状态,他什么也不想问,更不敢问,只想沈时赶紧去训练,留下他一个人慢慢理顺思绪。

沈时轻哂一声,拢着他皮肉的大掌越收越紧,覆着薄茧的指腹漫不经心的揉捻,他低垂着眼,仔细观察叶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