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你还有补救的机会。”

……

风雨大作中,叶然被沈时牵着手,护着上了等候在门口的宾利车。

车内暖气充盈。

挡板已经提前升起。

呜咽的风声响个不停,重重刮过宾利车隔音很好的窗户。

车子平稳的驶在公路上。

车内光线沉沉浮浮,被窗户外的风雨笼罩,越发透不进一丝光亮。

叶然依靠着车门,鞋子胡乱脱掉了,长长的阔腿裤向上挽去,露出漂亮清瘦的脚踝,他肤肉雪白,经络更显清晰,如深青色的花枝。

周遭静的一丝声音也无。

他恹恹的垂着眼皮,眼尾洇出的水汽柔软而潋滟,不知是因为车内温度太高,还是因为羞愧,脸颊热的出了一层细汗,唇瓣颜色更深,开合间能看见嫣红软烂的舌尖。

像熟透饱满的浆果,汁水尽数溢出。

在感受到脚踝上渐渐缠绕着的赭红脚链,叶然到底还是掉了眼泪,他身上还披着沈时的大衣,脖颈弯垂着,乌黑细密的碎发贴合着脖颈处柔软的肤肉,刚被沈时略带狠意的亲了一番,纤长的睫毛一点点落下水汽,安静又无声。

俯着身的男人似有所觉,稍稍抬起眼皮。

看见叶然抿唇掉着眼泪后,沈时平静的垂下眸,叶然的右脚抵在他膝盖上,他动作轻缓,慢慢扣上链扣。

“哒”的一声。

赭红脚链上的几颗小珠子磨得圆润光滑,细细嵌在银色链条上,衬着雪白细腻的肤肉,仿佛一个永远也抹不下去的烙印。

叶然还在恍惚,便被沈时重新搂进了怀里,男人的怀抱温热宽厚,低着头,轻轻亲着他眼皮上的水迹。

他回过神,想躲,没躲掉。

沈时却笑了,嗓音温和的问他:“哭什么?”

一边说,他一边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叶然的脚踝,那细细的链条被他把玩着,在叶然脚踝上轻轻移动,泛起一阵渗进骨子里的痒意。

叶然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却被沈时不容置疑的抓住,依旧握在掌心中,慢慢的玩。

他渐渐受不了了,眼尾洇出的水红愈发漂亮,乌黑的睫毛被濡湿,颤了又颤,压抑着说:“……我不想戴。”

“不行,”沈时声音依旧温和,安抚性的拍着他的后背,耐心的解释:“小乖,戴这个是为了提醒你,下次逃跑,不要再轻易的露出破绽。”

叶然含着眼泪:“……我不会再跑了,沈时哥哥,摘掉好不好?”

即便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他叫沈时依旧叫的是沈时哥哥。

沈时喉结滚了滚,垂眸看着他,无动于衷。

叶然急切地仰头去看他,睫毛还缀着泪水,他是很坚强的性格,但在沈时面前却总是容易掉眼泪,就像此时,见沈时一直不出声,只淡淡的看着他,他越发感到难受,脚上的链子仿佛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和沈时是什么关系的印记,让他羞愧又恐慌。

“我真的不会跑了,”他眼泪又有不受控制的趋势,忍着泪水,趴在沈时肩头上哽咽的说:“……我真的不跑了,沈时哥哥,你把它摘掉好不好?”

握着脚踝的手没有松。

叶然泪水蒙蒙,听见沈时一声叹息。

“看你表现。”男人的手臂揽着他的腰,力道不大,似乎见他说的实在可怜,轻轻抬手捏着他的下颌,侧头亲了下来,唇瓣相贴的瞬间,便自然的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叶然受不了这种亲法,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沈时的呼吸滚烫炙热,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叶然的舌尖被吮吸的又肿又痛,脚踝上细细的摩挲,与唇齿间亲密的交缠、舔舐,让他再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没过一会儿,他便被亲的晕乎乎,瞳孔涣散而茫然,被沈时哄着跪到他身上,低着头笨拙的张开口,吐出嫣红饱胀的舌尖,再被贪婪凶狠的含住。

越发浓重的亲吻好像要把他整个人亲软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