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了,他很少笑,五官似乎都增添了些难以言说的韵味,他轻轻抓住叶然的脚踝,说:“那我再做一遍。”
那摸着脚踝的指腹粗粝温热,像在丈量,又像某种散漫地逗弄,叶然果然被唬住了,沈时垂着眼皮,含着笑意的目光落在叶然脸上,看叶然绞尽脑汁应付他,眼尾洇着潮湿的红,又乖巧又谨慎。
“不用了,沈时哥哥,”叶然缩缩脚,没抽回来,只能放弃:“昨天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可我不想让它过去。”沈时道。
不等叶然说话,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当着叶然的面打开,熟悉的赭红脚链出现在眼前,叶然吓得呼吸都要静止,目光随着脚链的移动,一点点追上去,声音细若蚊蝇,小声的:“我……我不想戴。”
他的目光随着脚链往上看,无意间,对上了沈时漆黑幽邃的眼眸。
沈时唇边勾着些似有若无的笑意,垂眸盯着他,温和而强势的,用箍着他腰的手捏住他的下颌,沉沉的、不容拒绝的亲了下来。
“然然,说谎的孩子要受惩罚。”
……
滚烫炙热的呼吸长驱直入。
叶然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和人如此亲密过,他蜷着肩膀,紧紧贴着椅背,被迫仰着头承受太过深入的吻。
和青春期幻想中轻柔如风的吻截然不同,他的唇瓣被强势的撬开,眼尾洇着潮湿可怜的红,睫毛被失态的泪水濡湿,不住的颤抖,瞳孔涣散而茫然,眼泪流了好多,才被无奈的男人放开,哄着他呼吸。
即便被放开,叶然依旧回不过神,他张着口,颈侧、耳垂浮着潮红,嫣红柔软的舌尖藏在唇瓣下,像熟透的、饱满的浆果,能流出甜腻的蜜汁。
沈时缓缓眯起眼,喉结上下滚了滚,压抑而克制的思绪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他自然的俯身,这次没去捏叶然的下颌,而是让叶然低着头,环着他的脖颈,与他接吻。
他确实尝到了甜软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