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什么,忽然顿了顿,温声哄他:“没事,我们这个年纪,都是正常的。”

叶然对情/事一窍不通,仅有的一点了解,也都是沈时手把手教他的,他深信不疑,闻言只是含着眼泪,难掩羞窘的攥着他的衣领,“……对、对不起。”

沈时抱着他往自己床上走,帘子落下,拉链牢牢地将这片天地密封。

他语气自然,听不出任何异常:“我帮你弄出来。”

……

在帘子里被沈时哄了半小时,叶然拿着抽纸给沈时擦脸,他眼尾潮湿,在这方狭窄安全的小天地里,含着水汽问沈时:“我这样……是不是不正常?”

沈时漫不经心的:“哪里不正常。”

他对叶然的身体很上心,丝毫没有仗着年轻胡天胡地,一个星期只帮叶然两次,其余时间一般都哄着叶然忍住。

叶然闷闷的说:“我有时候,半夜也会……”

在沈时这段时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叶然只要有这方面的困扰,都会坦诚地告诉沈时,沈时眯着眼睛,黑暗中,他缓缓勾起些笑,语气里却全无笑意,只低声安慰他:“我也会。”

“你也会吗?”叶然困扰的不行,“我们这样,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啊?”

“不用,”沈时说:“可能是压抑狠了,等周四我们出去试试,这次我们换个方式,说不定就好了。”

叶然脸颊发烫,想到周四要跟沈时出去开房的事,又被沈时用这个由头说服,于是没有拒绝,只是很不安的问他:“换个方式是哪种方式?”

“别多想,”沈时不动声色地搂住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