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雪儿微微眉头一皱,疑惑的扭头看向了江云秀。“二少夫人,可是指的腿疾?”说完,接着又道。“若是腿疾,雪儿也是没甚的法子。”她先前还想着自个定要医治好二少爷,后边见着二少爷那双腿还是丝毫没知觉,也忍不住心灰意冷。
江云秀微微摇头。“并非腿疾,难道雪儿姑娘替我家夫君把脉就没瞧出别的?”
“二少爷除了腿疾以外,不过是身子受寒罢了,并无大碍,想来定是二少夫人心里过于担忧,多想了去。”雪儿微微一笑道。
听了雪儿这话,江云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按理说,雪儿不是头一回给方锦把脉,若是方锦的身子有何不妥,早该说道才是,难不成方锦的身子好了?
“可我去年年关那会子,我家夫君突然病重,请了郎中来瞧,说是...说是我家夫君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江云秀说完这话眉头又紧皱了几分,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雪儿听着这话,不觉有些讶然。“二少爷身子极好,并无不妥,莫不是当初给二少爷瞧身子的郎中误诊了?”
“看来的确是有可能。”江云秀信得过雪儿的医术,整个遥城不少人找她瞧病,自是妥着,看来还是得找了先前那郎中来问道一番才是。
而候在一旁的翠儿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担忧了起来,早知晓如此,就该与少夫人坦言了才好。
雪儿给方锦开了药方子,随后便离了去。
江云秀瞧了瞧在床上歇息的方锦,眉头轻轻一皱便走了出去。
“翠儿,你去将去年给夫君瞧病的郎中给请过来。”江云秀瞧着在院中忙活的翠儿道。
翠儿一听这话,连忙搁下忙活。“少夫人,这都过去许久了,先前遥城的人都上了南雁去,那郎中也没回遥城,上回路过那家药铺,铺子门都是关着的呢!”
听了这话,江云秀定定的瞧着翠儿,半响过后才开口道。“翠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翠儿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心虚,讪笑道。“少夫人,翠儿哪敢有事瞒了您。”说完又继续忙活,心里不免有些发紧。
江云秀瞧着背对自个的翠儿,呵笑一声。“你以着你不说道,我就不知晓了?趁着现下我还有着耐心,你与我说实话。”
听着江云秀这话,翠儿也不再瞒着,连忙走了过去,俯身道。“少夫人,少爷当初这般做也是为了少夫人好,这不是少爷紧着少夫人呢,才不得已出次下策。”
“这般说来,当初方锦的病重是假?”江云秀不糊涂,岂会猜测不到,想到后边见着方锦也并未瞧出甚,丝毫不像活不长久之人,但因着接连而三的事儿,让她无暇往外处想。
见着翠儿垂头不语,江云秀叹了一口气,心里明白了过来,虽知晓方锦这般做确实是紧着她,可这事儿这般瞒了她,让她担忧已久,得知这事儿是骗她的心里固然是松了一口气,但又对此事不禁有些作气的很。
“行了,你先去忙活罢!”江云秀说完便进了屋,方锦也不知晓何时醒了,江云秀一进屋便睁着双眼瞧向了她。
见着方锦这般定定的瞧着她,弄的江云秀不知晓该出口责怪他当初骗了自个,还是为因着他想娶她而不得已用歪计心生暖意。
“云秀,你都知晓了。”方锦轻咳两声,撑着身子费劲的坐靠起来,江云秀点了点头,道。“往回与你相识,倒是没想着你还能想出这馊主意,可让人担忧的很,现下知晓你身子并无大碍,我也放心了。”
方锦听着江云秀无可奈何的话儿,自个也松了一口气,道。“这等事儿,也仅此一回,为夫下回不敢了。”
“你倒是想的好,还有下回。”江云秀没好气的撇了方锦一眼,想了想,道。“等客栈开张过后,生意由大哥顾着,我想去泉州国一趟。”泉州国和?怀?才歇了战事半年,她也不知晓可是能去。
“我也与你一道去。”方锦听了这话,立刻道。
“我此番去是为了解身上的毒,一路车轴劳顿的,你还是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