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才开了铺子,可铺子虽是开了,生意到底还是比不上你那江家镇的生意,老爷交代我办妥此事,我便找了三婶,三婶好些年前是在方家做粗活的婆子,后边离开了方家,在方家叫陈婆子。”
说到这,王掌柜吃痛的呻|吟一声,瞧着江云秀手里的刀又离自个近了一分,连忙接着道。“我也是没法子,只得让三婶上你那铺子去瞧瞧,后边瞧着三婶得了你们亲厚,让她往吃食里边下了药,本是让她烧了那些大挂福,却不想连人也给烧了。”
王掌柜说的这话倒是真的,说是放火,也没想去害死人,但事儿成了定局也没法子。“三婶拿走了你那铺子的银钱和首饰物什,我俩分摊了那些银钱,后边又去你铺子将那些银钱给讨回,还提高了金线的价钱,事儿就是这般,没别的了。”
江云秀听完这话,心里更是替自个爹娘觉着死的冤。
“那三婶是如何死的?”
“三婶子知晓我从你那儿得了银钱,便要与我平摊,我便没应她,那老娘们威胁我,要去报官,后边情急之下将她失手掐死了,后来才丢到了河里边。”
听完这些话,江云秀叹了一口气,放火的是三婶,三婶又死在了王掌柜手上。
随后江云秀站起身,瞧了一眼王掌柜,将手里的刀一扔,道。“我的那些东西在哪?”
“红玉镯子被压在遥城东街赌坊里边,至于别的如今也寻不着了,早流落到了别处。”
江云秀听完便走出了柴房,交代人好生看着,这才回去了院子。
虽说害了爹娘的人一早便死了,江云秀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三婶面上是瞧着甚是和善的一个人,连她都未瞧出甚,果真是人心难测海水难量。
若不是三婶早早的死了,她还真想知晓三婶能逃到哪儿去,不过既然事儿过去了也知晓了,只能就此打住。
事后,王掌柜也没活得多久,被方家送去衙门后,交代了话儿,还被打了几十大板子丢在牢子里边不给吃喝,没过两日人就成了硬邦邦的尸体,最终落得个没人收尸的下场,衙役将尸体丢去了乱葬岗草草埋了了事。
第两百三十四章 实在添堵
江云秀打发人去东街的赌坊将红玉镯子赎了回来,别的物什丢了就是丢了,红玉镯子是郡王妃送于她的,往后寻着机会,还是得将镯子给送还回去。
她早已不是莫家大少夫人,这物什留着也添堵。
日子一忙活一来就过得快。
江云秀没再闲着,酒楼后边要修建客栈,酒楼里边就要紧着忙活修整,这回江云秀亲自去瞧着,毕竟是在遥城里面的生意,比不得南雁那边人多,这儿过惯了大户人家的日子,若是酒楼没甚的特色也红火不起来。
方锦的双腿,经过好些日子的浸泡药水,又按摩双腿活络血脉,雪儿姑娘倒是没怎的往他们这院子跑了。
上回送糕点过来,方锦那话说的直道,雪儿到底是个未出嫁的女子,听了也难免伤心难过,但后边仔细想想,与其这般为了男女之情埋没了,不如将自个的医术好生发扬,也让自个死去的爹能得了安息。
雪儿姑娘每日都出府,有时一早出门,临近天擦黑才回府。
在城东城南一带免费为人瞧病,城里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出去,原本还以着一个女子瞧病自是比不上男子,后边那些人拿着开的方子去药铺抓药,还真是个好方子,抓药回去喝上几日,人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