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双手死死的抓住车窗边缘,若是仔细瞧得,便能瞧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见着江云秀识破了自个,车夫索性原形毕露,吁的一声拉住了缰绳。马车突然来个刹车,江云秀整个人往马车里边滚了进去,而方锦也顺势撞在了车壁上。
等江云秀和方锦反应过来,便瞧着车帘子被掀开,那车夫手中拿着一柄散发着寒气的大刀。提着便往方锦哪儿砍了过去。
马车里边狭窄,这一砍过去,人也没处躲,更何况方锦下身无法动弹,只得下意识的伸手去挡。
而江云秀比车夫更快一步,卯足了劲拽着方锦的胳膊便往自个这边带,而车夫手里砍下去的刀,正好是在方锦坐的位置。
江云秀趁着这会子,扯过方锦身上盖着的斗篷,拿起一扬,顿时挡住了车夫的视线,见着车夫伸手去打开斗篷时,江云秀身子一转双手撑在方锦两侧,抬脚便朝车夫踢了过去。
江云秀本身的力度不是常人能比,自她重生过来后,这身子的力气更是让人惊奇,更何况她此刻若是不下狠心,死的将会是他们两个人。
一脚踹下去,车夫防不胜防,后边又没有遮挡物,整个人被江云秀这一脚就踹下了马车。
江云秀见此,紧着便出了马车,伸手拉住缰绳,往马背上一拍,呵斥一声道。“驾!”
而那被摔下去的车夫,紧着又追了上来,江云秀时不时往后边瞧着,见着人越发的落远了,还是不放心,赶紧往官道上边走,朝遥城那边去。
对方才那一幕,江云秀虽是救下了方锦,可自个心里也是心有余悸,她不敢想,若是她没及时拉上了方锦,方锦若是在这丧命,她是无论如何都说道不清了。
甭说江云秀自个心有余悸,方锦也是吓得不轻,现儿坐在马车里边还缓过来,他活了这些年,自从腿脚摔坏后,越是活着越是乏味,若是心里还带着恨意,还有自家大哥顾着他,怕是也活不到至今。
上了官道一路往遥城去,后边的甩的远了,一直没追上来,江云秀朝马车里边交代,让方锦好生抓着,随后扬了手里马鞭,狠狠甩了几下打在马背上,马一吃痛,飞快的跑了起来。
一路上的磕磕碰碰江云秀也顾不上了,她一心想着,赶紧将方锦送回方家去,只有将人送回方家, 她才能安心,她这一家子才得以安生。
除去路上耽搁这一阵,到方家时,已过了响午,江云秀赶马车也是个生手,路上好几回险些被抛下去,好在她那力气在,缰绳一拉,马儿还是好生听话着,若不是这般,指不准何时能到遥城。
到了方家后,江云秀冷得浑身冰冷,嘴唇发青,哆嗦着掀开车帘子瞧了瞧方锦,见着他面色苍白,怕是这一路给颠簸着。
随后,江云秀将方锦扶出马车,将他背了下来,这才紧着去瞧了方家的大门,她是被先前弄怕了,生怕她这一转身,方锦就遭遇上甚的不测。
着实是她多虑,到了遥城,方锦虽受过人欺,可还没人敢在方老爷眼皮子底下动了方家二少爷的命。
敲了好一会子门,就没停歇过。
方家门来开门的,听着一阵一阵不停歇的敲门声也有些不耐,开了门便不悦道。“这般着急作甚,可是不来开门了呢?”开门的是个婆子,瞧着门外的江云秀便是一阵说道。
说完这话,江云秀也没开口,婆子便瞧见了江云秀背上背着的人,面色一紧,道。“二少爷,您这是?”
“还说道甚,赶紧让我进去。”江云秀也没好气的说道了一句,随后背着方锦绕过婆子进了方家的大门。
等江云秀背着方锦回去院子后,开门的婆子赶紧去知会了方二夫人,方二夫人听着方锦回来了,面色一变,让婆子退了下去,急得她站起身在原地走了几个来回,嘴里一直念念有词道。“他怎的是好端端的回来?这下可如何是好?”
江云秀背着方锦回了院子,院子里边的几个伺候的丫鬟见着少爷回来了,便忙活开了。
而翠儿倒是没见着来福随着一道回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