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清摇了摇头,听了这暖心话,自是高兴,似是想通了般,忍不住破涕为笑,道。“三姐。俺想吃蛋饼。”
“成,我这就给你做去。”说完,扶着江云清回了屋,瞧着两姐妹有说有笑的摸样,在后边的江云春和江云冬松了一口气。
江云清寻了回来。这牛子该修理的也都修理了,可江云秀却想着别的事儿。
牛子也是身强体壮,若不然被江云秀一家子那般敲打一顿还能活下不成,牛子屋里请了郎中去瞧,倒是开了药方,怕是往后得落下病根。
牛子娘和牛子爹听了这话,也没得抱怨,只要娃儿能好生活着,别的都不说道了。
江云秀还是打算着,一家子往镇上去住,一来,这事儿折腾开了,大伙都知晓着,云清若是在村子里边,等身子好了,出去走一圈也不成,想了想,便将这事儿与江云春和江云冬说道着。
听了江云秀的话儿,江云春自是点头,道。“这般也好,免得难听话儿。”
“那成,明儿一早便回镇上罢。”
方家
江云秀上回到方家与方锦说道了那事儿,方锦便将此事与自家大哥说道了一番。方家在遥城是有名的大户人家,这与陌城的李家往回生意也有些来往,可后边倒是甚少了。
如今打着方家的幌子去害了人,方锦将此事与自家大哥说道,明面上是为了方家,可这里边多多少少也是为了江云秀。
方御得知此事后,打发人去查了此事。
而此事的确属实,李家与方家已是多年没了来往,上回得知方家从京城那边捎回来了金色绣线,便上门买去了一些,却没想着因着这金色绣线一事,无端的害了人。
方御将此事查清实后,知会了方锦,方锦本想着打发人往江家镇去一趟,可现儿却有一事缠身。
方二夫人替方锦说了一门亲事,这遥城谁不知晓,方家二少爷少年时便摔坏了腿,不能行走已有多年,就连起个夜还得靠身边伺候的小厮。
如此一来,方家饶是财大气粗,这门当户对的姑娘,哪能嫁给他,嫁进门,岂不是一辈子独守空房丝毫没得区别。
方老爷本不应了这事儿,却是禁不住方二夫人在耳边说道,便由了她去,可方锦与方二夫人的瓜葛不是一星半点,他自个的事儿岂能由了她来操持。
方二夫人得了方老爷应下,自是要好生办妥这事儿,便让媒婆说了个姑娘,姑娘姓孙,先前是陌城那边的大户人家,家道中落,虽不是门当户对,但毕竟往回是大户人家,这姑娘出身好,自是有修养。
孙姑娘一心想着嫁进来,得了方二夫人的交代,一日里就得往方锦这院子跑上几回。
方锦喜着清净,院子里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小厮连走路都是轻着点儿,可这孙姑娘一进院子便是喋喋不休,更是将自个当成了主子,瞧着丫鬟稍有不妥,便出声指责。
“孙姑娘,若是没别的事儿,还请你先行离了去罢,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若是传了出去,怕是也坏了姑娘的名声。”方锦坐在椅子上,瞧着频频朝自个凑过来的孙姑娘,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
孙姑娘姓孙,名雨,往回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在府里百般受宠,何时能瞧了别人的脸色,可如今现下这副摸样,她与那花楼里边的姑娘有何分别?
孙雨心有不甘,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怎的也得嫁进了这方家才是。
“二少爷,我听二夫人说道,你喜着吃甜食,这羹汤是我亲自下厨特地给你做的,你尝尝。”孙雨说完,舀了羹汤递到方锦嘴边,方锦眉头一竖,在外边候着的来福立刻进了来,道。“孙姑娘,可使不得,我家少爷素来不喜甜食,他若是吃了甜食,可得闹肚子。”
听了这话,孙雨便有些不悦,撇了一眼进来搅合了她好事儿的小厮,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这...”
方锦皱了皱眉,道。“来福,送客!”
“是,少爷。”来福说着,朝孙雨道。“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