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挎着篮子往那边瞧了瞧,拉着江云秀便打算绕道走,倒是江云秀隐隐约约的听见了自个大哥的声儿。顿住身子,道。“娘,你可是听见大哥的声儿了?”
“你大哥现儿给人上工呢,哪有闲空往这边来,你听错了不是。”江氏说完这话。真是那边传来了声儿,道。“倒是有些像你大哥的声儿。”
江云秀点了点头,便往那边走去,江氏紧着跟了过去。
到了巷子口拐弯处,江云秀推开围着的几个人,往里边瞧去,只见几个穿着青色衣裳的男子手里拿着木棒对着趴在地上的男子一棒子下了去。另外一边一人被两个男子压制靠在墙面上,一拳一拳的往腹部上边打。
江云秀刚瞧还未瞧出被打的人是自家的大哥和二哥,等听着被压制住在墙面的人出了声,才知晓那是自家大哥。
“方才不是挺横呢,你这会子倒是给俺横个来瞧瞧?”为首的男子说着,抬脚便往地上的江云冬踹了过去。只听得江云冬一声吃痛闷哼。
“住手。”江云秀拦住从后边来的江氏,将手里的物什递给她,道。“娘,你别过来,当心伤着。”
“你干啥?”江氏说着拉扯住江云秀。往前一走,道。“你们几个混小子,欺负上俺屋里人了,你们爹娘却了管教呢?”
那为首的男子听了这话,哪里将江氏放在眼里,扬着手里的棒子便朝江氏脑袋上轮,江云秀瞧着这般,眼疾手快的将江氏拉着后退了一把,接着抬脚踹在了那男子的两腿处,男子脸色顿时铁青,凶神恶煞的怒瞪着江云秀,双手捂着被踹的地儿,嘴里愣是没说出半点话儿来。
其他的几个男子见着这般,当下便放开了江云冬和江云春,道。“哪里来的姑娘,这小胳膊小腿的,咋的还管上了事儿?来来,让俺们几个小爷好生疼疼。”
江氏听了这话,才反应了过来,赶紧将江云秀拉到了身后,道。“你们敢,你们敢动俺云秀,回头俺定是报官让你们进了牢子去。”
“报官?报啥官?今儿甭说是你,就这会子站着的人,谁若是敢报官,明儿就让他一家子没地儿去,信是不信?”这说道话的,便是那日在药铺打了江云冬的男子。
男子说道了这话,站着围观的几个人当真是往后稍稍退了一步,他们自是不敢,这可是杨二爷屋里的小厮,平日里这杨二爷在镇上也是混得很,府里的小厮更是欺善怕恶的主。
再加上,这县官爷就是杨二爷屋里的姑爷,谁敢惹了这伙子人。
“咋的,你当那衙门是你屋里呢,这般没了王法,就该去做牢子。”江氏在村子里护短惯了,可现儿可不是村子里边那些个妇人。
“衙门的县太爷可是俺东家屋里的姑爷,你说这是不是自个屋里。”那男子说完,跟身边几个人打了眼色,几个人会意,便要来拉扯江氏后边的江云秀。
江云秀摸样生得好,饶是一身粗布衣裳也丝毫不觉着难看,反而更显得水灵。
见着这般,江氏也慌了,瞧着人过来,拿着手里的篮子便甩了过去,不但没甩到人,反而让人一把拉住胳膊往后一带,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可是摔得不轻,连带这篮子里边的物什也甩的四处都是。
瞧着江氏摔在地上,江云秀也恼了,提着劲儿便抓住了其中一男子伸过的手,狠狠一用劲,便听得男子杀猪般的嚎叫声。
另外四人瞧着不对劲,难不成这姑娘还是个练家子?想着,也没了那般调戏的心思,拿着手里的木棒便打了过去。
江云秀背上的伤还未好利索呢,这动作一大,那结了疤的伤口便撕扯开,疼的江云秀额头冒虚汗,可这会子也顾不着这般多,若是不动手,也只得硬生生的吃棒子。
瞧着几个男子手里的木棒朝江云秀打过来,在一旁围观的人也不禁为江云秀担心。
江氏更是瞧着吓傻了眼,而一旁在地上坐着的江云春和江云冬更是出声喊道。“云秀...”
说时迟那时快,江云秀顾不得背后的伤,一个急促侧身,双手抓住迎面而来的木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