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这样奇怪的跪地姿势,更诡异的是他的双眼、鼻子、嘴、耳朵里不知何时都开始往外流血。血在他身下几乎将那块地方整个儿浸透。
“他这?”
死人无法给他们解惑,唯有看向明暨。
明暨给出的答案是:“他在报仇。”
“报仇?!”三人异口同声,显然都无法理解。
他们分明只看见这人虔诚得向他们那个什么邪神祈祷,絮絮叨叨背诵了一篇字数超过三千还不止的颂文。
这叫什么报仇?
娄敬策不经开始回忆那篇长长的颂文内容,开头几句他们没有听清,也无从猜测,后面的那些他大概还记得。
明暨像是窥破他的内心,向他摇了摇头。
“不要去回忆。”
“文字具有力量,某种维度中,他刚刚念的那些是一种攻击与污染。”
娄敬策很听劝,思维或许会基于好奇背叛他,但他作为主人能够让思维想一些别的,刺激又足够印象深刻,能够将刚刚听到的那些冲击成碎片残渣。
不知道他回忆些什么,耳朵莫名变红发烫。在强烈阳光下倒不是很明显。
明暨微微翘起嘴角,将话题拉回之前。
“这个人,也挺聪明的。”他突然夸奖一句,“我说到报复回去,他便起了心思。但,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去报复难度太大了,所以他就将信息泄露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