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留下小小梅花的花苞。
红酒就要倒完时,碎雨还故意往后移了一些,直接把酒倒在他衣服和裤子上,就像之前他往碎雨身上倒水那样具有侮辱性。
她把红酒杯放在床头柜,然后又站回周温羽面前,虽然之前的举动都带着性感,但碎雨归根结底还是太小了,居然哪怕周温羽坐着,她也就高一个头。
周温羽又看向她,歪了歪头,好像在看很有趣的表演,“主人下一步要干什么,自己坐上来被我操吗。”
“我怎么感觉你酒还没完全醒?”碎雨歪头皱眉道,“如果你第二天不记得发生的事情的话,我会很没有成就感。”
“这和醉不醉的有关系吗,我平时也操你。”周温羽好像正常一点了,就像雪狐狸那样对她笑,“现在更想操你了。”
这个样子,明显就是酒还没完全醒吗。
“那你就想着吧。”碎雨把手按在他性器上,只是隔着布料磨蹭,甚至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周温羽低头看着,毫不避讳地喘着气,自己性器被当面挑逗着,供人摸索,这是一种奇妙的被控制感。
下面硬得几乎像是要破出地面的绿植,马上就要冲出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
碎雨突然撩起裙子,周温羽闻声看过去,她丝毫不退缩地让周温羽看着自己的下体,“想操吗?”
下面被抚弄着,指尖滑过龟头,他呼吸一滞,然后然后重重的呼吸声响起。
碎雨看他欲火焚身却又无处发泄的样子,心里升起扭曲的快感,恨不得直接去找个鞭子,把别人需要恭敬对待的人当做宠物鞭打,那是什么样的刺激。
碎雨一只手安抚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撑在椅子靠背上,俯身吻上周温羽的喉结,他配合地仰起头,碎雨能够感受到手下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