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吞了所有家产吗?你当碎雨看不出来吗!”
“那、那她就可以这样呗,都是你孩子,凭什么私生子就不能争了。”
周父简直觉得难以理喻,“这孩子就不应该出生。当初谈得明明白白的,每个月五万,我带套你吃避孕药,结果你呢!居然往避孕套上戳洞,就为了生个孩子套我钱?!”
“那后来我不是找你拿完钱就走了吗,这十几年我是不是没打扰过你?”
“那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当时说得清清楚楚,给你两千五百万,你拿走就滚。”周父忍不住往墙壁上砸了一拳,“结果你违约回来干什么!”
“生完孩子我身材走样,根本找不到人,这些钱怎么够用?”
“大姐,是我逼你生的吗?”周父无能狂怒地说,“何况你新生的那个婴儿又不是我的,是你哪个金主的,你带回家碎雨不生气就怪了啊!”
“行行行,没有血缘关系就不配住你家是吧。好,我下午就去把婴儿接走!”
电话被挂断,周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下午别墅区如约停着一辆轿车,简柏把婴儿递给妈妈,然后有些许担忧地牵着简寒回了别墅。
别墅里少了个啼哭的婴儿果然清净了许多。
简柏和简寒也不小了,睡在一个房间是始终不太好,周温羽安排简寒去睡他曾经睡过的客房了。
简柏也不知道一直闷在房间里做什么,但总是让周温羽有一种……她在闷声做大事的感觉。
家里添了俩祖宗,周温羽也不好和碎雨干点什么,所以今天的碎雨格外自由,欢欢还开视频给碎雨看夏威夷的趣事。
她把通话视频投屏到电视上,方便周温羽一起看,毕竟总是有同学来问:“周会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