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温暖着他们的身体，沉浸在云雾中。

过了一会儿，碎雨拿开了他的手，想要坐到一边去，但是被周温羽按回怀里，“清醒了?”

他一手抱着碎雨的腰，一手放在她大腿内侧，使碎雨动弹不得。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见碎雨不说话，周温羽也知道她清醒了，思索片刻，开始算起昨天的账：

“嗯…你在我去删监控之前，把我进女厕所的录像截了出来，让人定时发到校园网上，这样就能支开我，好去欢欢家，之后你就又能躲我两天。”

“之前就听说小书记喜欢利益最大化，弊害最小化。所以你是宁愿十天能有七天不被我控制，剩下三天随便我处理，也不愿意十天里每天都被我断断续续的控制吗?”

就像做作业一样：

你是喜欢每天做一点作业，十天刚好完成所有作业。还是喜欢最后两天把所有作业赶完。

很明显碎雨选择了第二种。

所以这两天她就要“赶作业”了。

周温羽往下拉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然后在她耳侧低声道：“你在校园论坛上发的那个东西给我找了多少麻烦。”

“你给我找的麻烦就很少？”碎雨冷声道，“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麻烦。”

周温羽在她耳边笑了出来，“是对于你而言麻烦而已。如果你当初不针对我，知道我海鲜过敏还非要让我吃完一盘螃蟹，知道我恐高还非要去玻璃栈道，知道当时那只小狗是我唯一的朋友，你还把它从二楼丢下去。那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又看向碎雨，“真这么喜欢给我找麻烦，你就不怕我把账单发出去？”

“如果真要量刑，也不见你强奸罪比我判得少。”碎雨嫌弃地看着放在她腿间的那只手。

“强奸罪？你也没喊过‘不要’啊。”他环在腰间的手往上摸了摸，抚上了碎雨的乳房，“开个玩笑。”

“我知道你有分寸。周振新的那个性格，能有我一个私生子，就能有第二个，说不定哪天就找上门来了。等我们出狱，家产一分都拿不到。这也算合作不是吗？”周温羽和蔼地笑了笑。

他在说话时，手仍然揉捏着碎雨的乳房，乳头很快硬了起来。

“你真恶心。”她低头看着揉着乳房的那只手，鄙夷道。

周温羽捏了捏变硬的乳头，“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

“想不想问为什么你报的是欢欢家的地址，最后却被送回这里了。”

“不想。”

“……”

碎雨大概能猜出来，周温羽也留了一手准备，给她喝的热水里下了药。

她打的那辆出租车，实际上是周温羽提前安排好在那里守着她的。

上车之后药效也就发作了，碎雨根本不知道去的是哪，就这样被带回了家。

周温羽在指间绕着她的头发，“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什么提议，合作？”

“嗯。”

碎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提得很好，但是我不接受。”

周温羽笑了笑，问：“为什么？”

“你在偷换概念，这算不上合作，只是说是相互牵制，那我也没必要再继续接受你侵犯。”

“那你到时候要反告我强奸的话，证据呢？”周温羽笑盈盈地问。

碎雨也转头看向他，“你以为那天在厕所我是不小心告诉你位置的吗？”

“噗。”周温羽笑了出来，“我还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

“视频我备份过了，你用不着去找，反正销毁了我还有。”碎雨拿开了乳房上的那只手。

周温羽点了点头：“嗯，或许你说的对，我们是在相互牵制，那么即使我再怎么强奸你，你也不能去告我不是吗？”

“不过还有一种方法，你要不躲我一辈子？”周温羽开玩笑似地在她耳边说，手指插入她的肉穴，碎雨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