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低声相约一起吃晚膳,闻锦叮嘱厨房在正厅设好了宴席,听见春月禀报他人已至门外,含笑出来相迎,不料他却劈头揭来一件她的糗事。
比之赵屿,上元节那晚,他教她投壶的次数算是多了。
可惜她毫无天赋,后天也不勤快。
闻锦双颊如胭脂扫过,“谁告诉你的?我听家丁说,安成郡主在门外?怎么没同你一块进来,我刚叫人多添了一副碗筷。”
这回换晟云洲僵了面色,揶揄的唇角趋渐抿直,干咳一声,“她只是路过。”
闻锦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
碍于院里仆人多,晟云洲没法握她的小手,见她将席面设在了正厅,略有蹙眉:“怎么换成在这边吃了?”
想起昨晚那顿饭,闻锦轻咬了咬下唇,“最近天气反复,屋里比较闷,这边透气一些。”
她是觉得和他在屋里不透气了?
晟云洲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昨晚她坐在她腿上面红耳赤的模样,屈指蹭了下鼻尖,轻笑了声。
不高不低,正好落在闻锦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