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指甲深深地嵌入地板。
他知道,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他要做的,是弥补,是赎罪。
「快点,磨蹭什么?」顾玄敬不耐烦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那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这声音如同尖锐的针,刺破了他努力维持的平静。
傅时渊咬紧牙关,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娇嫩无比,膝盖与粗糙的地面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砂纸在磨砺他的骨头。
每一步都像是在凌迟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的骨气。
他的一切都在这冰冷的地板上被自己的膝盖碾碎。
火辣辣的疼痛从膝盖传来,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机械地向前爬行着。
终于,他爬到了顾玄敬的脚下。他抬起头,目光与顾玄敬相对。
顾玄敬的眼神冰冷而无情,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直刺他的心脏。
他感到一阵窒息,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就在他以为君儿会继续羞辱他时,对方却弯腰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愣愣地看着顾玄敬,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君儿宽阔的胸膛温暖而有力,让他感到一丝安心。他不由自主地将头靠在君儿的肩上,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
鼻尖萦绕着君儿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雪松香味,让他感到平静。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令人安心的气息吸入肺腑,融入血液。
刚才所受的屈辱,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没想到你变得这么乖。」顾玄敬微微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怀里的傅时渊,仿生手抚过对方丝滑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怪不得将傅君熹迷得神魂颠倒。他有没有说过,你长得不错······」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停顿片刻,残忍地吐出后半句羞辱:「若是送到南风馆,怎么样也能混个头牌吧······」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像是在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痛苦。
傅时渊浑身一僵,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着这羞辱,他知道,这是他欠顾玄敬的,是他应得的报应。
见对方没有反应,顾玄敬觉得无趣,将目光移到一旁摆放的木箱里,那里面是兰伯特精心准备的「玩具」。
「想让我用什么肏你?」他用龙靴踢了踢箱子:「自己选一个。」
傅时渊的目光落在木箱上,里面的东西让他不寒而栗。
各种形状、材质的淫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些淫器侵入体内。
他颤抖着手,缓缓伸向木箱里一个尺寸偏小的按摩棒。
手指触碰到,入手冰凉光滑的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只能逼着自己拿出来。
「不润滑的话,你会受伤。」顾玄敬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舔一舔。」
傅时渊瞪大双眼,眼底闪过一丝屈辱。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颤抖:「箱中明明有润滑之物······」
「你以前对我,可从不用什么润滑之物,我还以为你不识得呢。」顾玄敬的双眼突然变得迷离痛苦,思绪仿佛飘向了遥远的过去的痛苦回忆。
君儿痛苦的眼神,如同一把尖刀,刺穿了傅时渊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他的所有反抗与挣扎,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颤抖的手如同风中摇曳的枯叶,缓缓地将冰冷的按摩棒递到唇边。
舌尖试探性地触碰,一股冰冷的金属味瞬间侵袭了他的口腔,厌恶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他却强迫自己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