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想告诉顾玄敬,他并没有偏心,他爱他们两个,他们两个都是上天赐予他的珍宝,他为拥有两人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意识到自己有一些失态,顾玄敬瞬间语气又变得强硬:「至于联合政府,无论你愿不愿相助,我都非做不可!」

傅时渊眉宇间缓缓凝聚起一抹深思,仿佛陷入了某种难以抉择的困境。他的目光飘忽不定,内心反复权衡着利弊得失。

他下意识地摩挲着拇指上,傅君熹送自己的玉扳指,一下,两下,三下······

细微的动作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焦灼与不安。

他知道,顾玄敬不撞南墙,不信命。他何必做这个恶人阻拦他?

最终,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罢了,既是君儿之命,吾便应下。」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随之轻叹一声,眉宇间再次浮现忧虑之色:「只是那六国君主皆非等闲之辈,个个皆是人中龙凤,岂会轻易舍弃皇权?此事之难,无异于摘月。」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顾玄敬,语气坚定:「但为了君儿,吾愿竭尽全力一试,助君儿一臂之力!」

顾玄敬一直紧张地注视着傅时渊,见他终于松口答应,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連溨膇新錆连鎴輑?伍肆??6四??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激动的情绪在他胸腔翻涌,让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傅时渊,目光中带上些许感激。

就在这时,他这才注意到,傅时渊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这抹红晕一直蔓延到他的耳根,如同染上了一层胭脂,衬得他愈发俊美无双,如同画中走出的谪仙。

顾玄敬心中一惊,脱口而出:「你病了?」

傅时渊染病实在不是时候,联合政府之事千头万绪,正是需要他鼎力相助的关键时刻。

想到这里,顾玄敬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蹙起,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御医怎么说?你多久能好?」

「并非顽疾······」指尖传来灼人的热度,似要将这莹润的肌肤灼出印记来。

体内似有烈火焚身,叫嚣着,奔涌着,急需寻一处宣泄之地。

他敛眸低语,嗓音暗哑得如同上好的丝绸摩擦一般:「可否······让君熹回来片刻?唯有他,能解此症······」

「他?」顾玄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又不是御医,如何帮你治病?」

话虽如此,但看在傅时渊刚刚答应相助联合政府之事,顾玄敬的心情不错,此刻也愿投桃报李。

「我一放他出来,就很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现在还是老实待我身体里。」他解释了一句,信誓旦旦道:「他能做到的事,我绝对也能。说罢,你要我怎么做。」

傅时渊犹豫了片刻,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綆茤?文請联系吔蛮泩張q?裙?氿玖二但转念一想,顾玄敬和傅君熹皆为心头所系之人,理应坦诚以待。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吾并无意使用民间助兴之物,却不想竟染上此等隐疾······」他咬了咬牙,期期艾艾,吞吞吐吐:「吾······需一场性事······才能纾解······」

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乎难以辨认。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脸上的羞赧之色更添三分妩媚。

「性事?你想的美,老子才不会再任你予求予取!」顾玄敬勃然大怒,眉头紧紧皱起:「你如果精虫上脑,赶快找你那些妃嫔去!」

「吾早就遣散六宫了。」傅时渊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再者······女子于吾无益,吾需要······男子······」

顾玄敬愣住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于是瞪大眼惊呼:「男子?」

片刻之后,他恍然大悟,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着傅时渊,眼神充满震惊:「你和傅君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