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看着顾玄敬和顾鹤昭紧紧相拥的画面,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不满地撇了撇嘴,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他小声地嘟囔:「为什么老师不开心,不来抱我?」
他伸出手肘,轻轻地戳了戳身旁桑德的胳膊,挑事情:「桑德,你就任由顾鹤昭这么抱着老师?」
桑德懒得理会兰伯特,目光游离在无尘消失的方向,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自言自语道:「玄敬的信仰?」
阿尔贝托将身体微微前倾,凑近桑德,压低声音窃窃私语:「我怎么觉得所谓信仰,比心上人更令人头疼?」
桑德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阿尔贝托的观点。
风停了,池塘恢复了平静,如同镜子般映照着干净通透的天空。
顾玄敬也渐渐停止了哭泣,他知道眼泪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抬起手,用衣袖轻轻擦干脸上的泪痕,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挺直了腰背,像一棵经历风雨洗礼后的小树,重新焕发出活力。
顾玄敬整理好情绪,将桑德、兰伯特和阿尔贝托三人送到停车场,神色珍重,语气诚恳:「联合政府的事,帝国这边就拜托三位了。」
「玄敬,我的脖子实在弯不下来。能主动给我一个临别吻吗?」桑德一脸期待得看着顾玄敬。
他的这个要求,实在是让顾玄敬有些难以招架,他略微尴尬地笑了笑。
桑德的双手温柔却坚定地环绕住顾玄敬纤细的腰肢,将他轻轻地拥入怀中。
对方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将他紧紧包围,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却又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