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和绝望。

他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傅君熹的身上来回切割,仿佛要将他凌迟处死。

他温文尔雅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在傅君熹眼中却像一只嗜血的野兽。

傅君熹的阴茎早就又红又烫,因今日多次强制射精,哪怕桑德的手再怎么揉捏刺激,柱身依旧显得有些疲软。

用逼口的淫水稍作润滑,桑德将阴茎针插入他的铃口,他模拟着性器的抽插频率刺激着。

傅君熹正被尿意折磨得生不如死,铃口又开始遭受磨难,真是求死不能,已处于崩溃边缘。

他双目紧闭,眼角残留着泪痕,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他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白皙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被掐捏的痕迹。

他的四肢无力地瘫软着,仿佛一滩烂泥,任人摆布。

浑身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淫水、尿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膻味。他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施暴者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桑德凝视着傅君熹,对方整个人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

桑德的目光扫过傅君熹的身体,那曾经光滑细腻的肌肤,如今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般,触目惊心,这都是他们疯狂施虐的证据。

一想到这也是玄敬的身体,桑德的心中如同被细针轻轻刺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忍,这种感觉来得毫无征兆,却又如此强烈,这感觉让一向冷酷无情的桑德感到了不安。

「算了吧。」桑德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再这样下去,出人命就不好了,我们得想办法把玄敬唤醒。」

桑德一边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握住了那根细长的阴茎针,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阴茎针从傅君熹的铃口拔出,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眼前这个已经伤痕累累的人。

随着阴茎针的缓缓抽出,傅君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又像是感受到了一丝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