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数次,兰伯特已经麻木了,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每一次的苏醒都像是从地狱爬回来,每一次的昏迷都像是一场短暂的解脱。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离开了身体,飘荡在空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看到自己一遍遍地被泼醒,一遍遍地昏死过去,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綆茤恏纹请蠊系y馒甥漲??群?九92?二o???

他在电击中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次的折磨,等待着最终的解脱。

浑身的伤口被盐水刺激,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蜷缩着身体,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肉,浑身颤抖不止。

南宫景玩够了电击的遥控器,拿起一根特制的小号皮鞭,鞭子上缀满了细小的金属倒钩。

他残忍地笑着,将皮鞭高高举起,狠狠地抽在兰伯特的阴茎上。

「啪!」的一声脆响,皮鞭上的倒钩深深地嵌入兰伯特敏感的性器,带起一片血肉。

「啊啊啊啊」兰伯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下身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时连勃起的阴茎也萎靡下去。

鲜血顺着鞭痕流淌下来,染红了兰伯特腿间雪白的肌肤,也再次染红了地牢冰冷的地面。

南宫景没有停手,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兰伯特的性器,每一次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让兰伯特承受着最大的痛苦。

皮鞭的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兰伯特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他绝望地哭喊着,求饶着,但南宫景却无动于衷,他的眼中只有残忍和快感。

兰伯特的性器已经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但他仍然能够感受到那股难以言喻的疼痛。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暗,他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再也无法逃脱。

南宫景的手臂很快开始感到酸痛,但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打着兰伯特,仿佛要将往日所受到的怒火都发泄在对方的身上。

他看着兰伯特痛苦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直到连肩膀也开始酸痛起来。

他丢开鞭子,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缓缓走到兰伯特面前。

锋利的刀刃抵在兰伯特的下巴上,轻轻一划,兰伯特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道细长的血痕。

他用匕首挑开兰伯特破碎的衣衫,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兰伯特的胸膛上布满了幼时被皇兄折辱的旧伤,旧时的伤痕还未痊愈,新的鞭痕又添了上去,触目惊心。

南宫景用匕首的刀尖轻轻划过兰伯特胸前的红点,兰伯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顾······顾淮安!你······最好立刻杀了我!不然······我迟早弄死你······」兰伯特的声音嘶哑而无力,但他眼中的倔强却丝毫未减。

南宫景冷笑一声,将匕首抵在兰伯特的乳头上,轻轻一划,殷红的乳头一分为二,不断淌落鲜血。

「啊!」兰伯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南宫景看着兰伯特痛苦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用冰冷的匕首在兰伯特的乳头上轻轻地划着圈,时不时割伤对方,留下一道血痕,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杀了我······杀了我!」兰伯特声音颤抖着,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南宫景并没有理会兰伯特的请求,他继续用匕首折磨着兰伯特的身体。

他语气轻佻戏谑:「兰伯特,我不会杀你。」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寒光,「你听过我们大冥的凌迟之刑吗?就是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兰伯特虚弱地喘息着,意识模糊,几乎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