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国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理应去探望他。」傅君熹解释道,浅浅笑了:「父皇这是怎么了?该不是在吃什么飞醋吧?」

听到傅君熹的解释,傅时渊的脸上总算展露出一丝笑颜,他笑得像个孩子,一把抓住傅君熹的手腕,神色认真道:「君儿,吾······不许你喜欢他!一丝一毫都不许!」

平日里威严无比的父皇,此刻却像个孩子般,显得语无伦次,甚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傅君熹这才明白,父皇不胜酒力,竟是喝醉了。

他心中无奈,却又感到一丝暖意。他弯腰抱起傅时渊,温声道:「父皇醉了,我抱父皇去歇息。」

说着,他朝龙床走去。

「吾没醉,吾还能再喝一盅……」傅时渊被放在榻上,却仍紧紧抓着傅君熹的衣角,不肯放手。

傅君熹见状,便躺在了父皇身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道:「好啦好啦,我知道父皇量如江海,听话,闭上眼,和我一道睡一会儿。」

傅时渊将头枕在傅君熹的肩窝,迷迷糊糊地呢喃道:「君儿,吾要逆天改命,传位于你。」

「父皇还说自己没醉,都开始说胡话了!」傅君熹听闻轻笑一声:「父皇正值盛年,传位之事,百年后再议吧。」

「这不是胡话!吾是认真的!」傅时渊语气坚定,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自己占卜的结果。

傅君熹耐心地听着,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傅时渊曾以血为引,占卜三次。第一卦问两人的姻缘,第二卦问大冥国运,第三卦问自己的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