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诱父相奸,祸国殃民的妖孽!」
傅锐声嘶力竭的咆哮在大殿中回荡,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尖刀般刺入傅时渊的心脏。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曾经疼爱的小儿子,如今竟变得如此面目狰狞,口出狂言。不堪入耳的字眼,更是让他羞愤难当。
他下意识地看向傅君熹,却见他脸色平静,眼神清澈,丝毫没有被傅锐的污言秽语所影响。
他堂堂一国之君,竟被自己的儿子当众指责这等丑事,颜面何存?
怒火如岩浆般在傅时渊胸腔翻滚,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猛地扭头,目光如刀,狠狠剜向傅锐。
「住口!」他嘴唇颤抖,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压出来:「寡人念你年幼无知,对你一再容忍,你却执迷不悟,愈发胡言乱语!来人!将这逆子拖下去,赐死!」
话音落下的同时,两侧侍卫如猛虎下山,粗暴地钳住傅锐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拖起。
傅锐被侍卫拖拽着,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他拼命挣扎,如同困兽般嘶吼、哭喊,声嘶力竭,却无济于事。
侍卫的铁钳般的手臂牢牢禁锢着他,一步步将他拖离金銮殿的中心,拖离父皇的视线,拖离生的希望。
他绝望的呼喊在大殿中回荡,如同困兽的哀鸣,一声声敲击着傅君熹的心房。
死亡的阴影如同巨大的黑色幕布,将他笼罩,恐惧和不甘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绝望。
傅君熹看着傅锐被拖下去,深知眼前的白袍人也没有了生机。
他缓缓掏出激光枪,熟练地打开保险,上膛,冰冷的枪口对准白袍人眉心的红痣。